薑明琰到人間去的那天,單俐因和他走到陰陽門,刷了手環,卻發現他們出不去了。
起先單俐因以為是自己的手環除了問題,可薑明琰拿他的試了一次,陰陽門還是沒有反應。
他們站在那裏麵麵相覷好一陣,單俐因原本想著回去問問胡姚,薑明琰等不住,直接走到一旁的值班室去敲了敲窗戶:“您好,是攝製組的,今天陰陽門為什麼……”
老鐵從裏麵“啪”的一聲把窗戶推開,朝薑明琰臉上吐了口煙:“新規定,沒公差都別想出這門,誰也不行。”
話音一落,他又當著他們的麵把窗戶關上了。
這裏的人都知道老鐵脾氣不好,沒人敢隨意惹他,薑明琰雖然出門心切,但老鐵不開門他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突然出來一個這樣的規定,一定是高層在但有什麼,想到胡姚之前和他們說的話,單俐因隱隱約約有了猜測。
就在這時,一個人從身後走了過來,他敲了敲值班室的門,進去才不到兩分鍾,老鐵就背著手走出來了。
老鐵幫他們把門打來,謝子宵看了他們一眼:“走吧。”
單俐因沒想到謝子宵和老鐵關係已經熟到這種地步,她不太想欠謝子宵這個人情,薑明琰已經迫不及待的走出去了。沒辦法,單俐因隻能跟上。
薑明琰記性好,認路,不用看導航,就帶著他們走到了陳新的別墅。單俐因不時用餘光看著謝子宵,她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跟來。
四層樓挨個房間的找過去,除了兩個保姆,他們並沒有看見任何人。
仿佛又回到第一次見到薑明琰的那天,單俐因突然有些擔心,會不會同樣的情況發生第二次。
好在很快謝子宵敏銳的發現床頭那個粉紅色貓耳狀掛曆上有好幾個日子被打上了小圈圈。
謝子宵把它拿起來看,在今天的時期旁,薑明瑛用黃色熒光筆標了一句話:“今天陳新要帶我去福源酒樓做蛋糕。”
薑明琰眉頭一皺,打開手環開始檢索離福源酒樓的位置。
在陳新家的周邊一共有兩家福源酒樓,其中一家是總店。不知道為什麼,單俐因下意識的覺得陳新帶薑明瑛去的肯定是總店。
於是他們又往福源酒樓趕去,跑了三層樓,才在後廚找到薑明瑛和陳新。
他們的蛋糕其實已經做好了,兩個人站在旁邊搶著要上奶油。
薑明瑛佯裝生氣:“我是美術生,這種裱花的活應該讓我來做。”
陳新也難得像一個小孩子:“我不裱花,我就把麵上這一層上了,你總要讓我做點什麼。”
因為從小到大都有人給他做飯,陳新連打蛋都不會,剛才做蛋糕時他全程沒插得上手,就在那裏看著薑明瑛忙活,他覺得自己總要出一份力,做點什麼。
為了滿足他這個心願,薑明瑛把位置讓了出來,陳新在她的目光下小心翼翼的動手,一時間竟有些緊張。
好不容易,陳新完成了自己的任務,舒了口氣把位置讓給薑明瑛。薑明瑛熟練地在蛋糕上裝點各式紋樣,看得陳新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