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予諾眼神一暗,她果然已經死過一次了嗎?
袁夢欣忙開口問:“她說了什麼?”
席予諾想著肯定不能讓袁夢欣知道她已經死了的事實,但又不願說謊,隻能委婉的說“他們說具有特殊體質的人。”死了還不特殊嘛。
“你不用怕。”袁夢欣安慰到,“如果他們再騷擾你,我就幫你滅了他們。”
席予諾笑了笑,這都已經是鬼了,還怎麼滅呀。摸了摸袁夢欣的頭,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下床去拿守衛送來的餐盤。裏麵隻有幹裂了的饅頭和粥湯,席予諾和袁夢欣都不是什麼嬌生慣養的人,自然是吃飽就好。
“月兒,你為什麼要答應他們坐牢的請求?要是在赤峰門,你不願他們絕對是不敢放肆的。”
席予諾一邊將饅頭掰成小塊泡進粥湯裏,一邊說:“如果真的有魔氣,早在三個月前就應該查出來了,但今天才將我抓捕,怕是有別的原因。而且,就憑楊明源和馬昭陽關係,他不敢對我怎麼樣。”
袁夢欣瞬間明白了,畢竟馬昭陽追楊明源的事,那是上修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下修界關於這兩位仙尊的畫本也是多的數都數不過來,但楊明源嘛,死活都沒有同意。
有人說是楊明源沒有龍陽之好,斷袖之癖,所以才一直將馬昭陽拒之門外,還有人說他們倆是一直在爭誰在上麵的問題,所以堅持不懈。不過這些都是一些姑娘們的腦補,真實情況,沒有人知道。
袁夢欣本來以為這飯菜過於簡陋,席予諾會吃不慣,誰知道席予諾像是多日未進食似的,吃了三個饅頭,兩碗粥才停了下來。那守衛拿來的東西並不多,袁夢欣害怕席予諾不夠吃,一直慢慢的細嚼慢咽,直到席予諾吃完,她才開始風卷殘雲的收拾剩下的。
等二人都吃的差不多了,也天黑了,這牢房裏沒有什麼娛樂項目,席予諾覺得用睡覺來打發時間,她躺上床,看向了在長椅上坐著的袁夢欣。
袁夢欣就像一尊佛似的坐著,一動不動,席予諾盯了許久,也不見她有上床的意思。
“你打算練習靜坐?”席予諾打趣地問到。
袁夢欣瞬間就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她又不是木頭,怎麼感覺不到席予諾那熾熱的目光,可她已經不打算和席予諾同睡一張床了。
她昏迷著,這件事還好說。可她現在清醒著呐,還是異常清醒,上了那張床對她是折磨呀,幸福的折磨......
“小姐,我還是打地鋪吧,這地上的稻草......”
“要叫月兒,我要是再提醒你一次,你就等著我對你冷暴力吧!”席予諾強調到,袁夢欣疑惑這冷...暴力,是什麼暴力?難道還有熱暴力?
不過現在不是讓她問問題的時候,她得解決了自己睡哪的問題。
“月兒,我和你......身份不同,這同床...不可的。”
席予諾皺了皺眉,就知道是這個事,怎麼就是養不熟呐?算了,再多給些肉總會聽話話的。
“可是現在不一樣,這是地牢,潮濕陰寒,尤其現在還是冬天,沒有你這個小火爐,我怕凍死~”
袁夢欣眼睛微微鬆動,抬眼看了眼躺著床上的席予諾。席予諾一看就知道有戲,感覺又煽風點火了一波:“尤其是舊傷還沒好,這一動,確實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