柑桔額角黑了黑,跟他是一款的是什麼意思?
白心禾明顯嘴角抽搐了好幾下,忍不住插嘴,“那什麼,雲影啊,七天的確還不如橙子。要不,這娃娃的小名,就叫橙子。”
蕭冰合狂點頭,“沒錯,舉手表決吧。同意我女兒叫七天的舉手。”
隻有舒喻和林星河舉起了手。
“那同意我女兒叫橙子的,不舉手。”
他不按常理出牌,玩這種文字遊戲,一時半會竟然都沒先反應過來,沒人舉手。
“好,同意我女兒叫七天的隻有兩位。同意我女兒叫橙子的全票通過。”蕭冰合嘴角浮起的笑意中帶著邪魅,“所以,我女兒就是橙子。”
“……”舒喻額角的青筋跳了好幾下。
這男人!
作弊啊。
不過,算了,橫豎隻是個小名,他開心就好。
“算了,依你了。”她打了個哈欠,“不過,這孩子的大名你得依我。”
她伸出手。
蕭冰合抓住她,又怕他身上的寒氣太重,忙放開。
“這孩子,大名叫蕭雲意。”舒喻說。
“挺好聽的。”蕭冰合倒是沒啥反應,“跟橙子有得一比,比七天好聽多了。”
“……”舒喻不明白,這蕭冰合為什麼會對橙子這麼情有獨鍾。
她也懶得跟他叨叨,精力不濟,困乏到不行。
她睡著之後,眾人都悄悄地走出房間,隻留下蕭冰合一個人。
蕭冰合看著她睡著的模樣,抓住她的手,重重地親吻了一下,“辛苦了。”
舒喻沒什麼反應。
她睡得很沉,嘴角,浮現出一抹笑容。
“你也出去。”林星河在攆他。
“我在一旁不礙事。”蕭冰合倒是很乖巧。
“你身上太冷了,這段時間盡量少來。”林星河很不客氣,“她現在正在坐月子,正是關鍵時候,不能受寒。”
“月子病是最難治的,可能一輩子都治不好。”
蕭冰合果然害怕了。
踟躕了好久,還是依依不舍地走了出去。
月子說是一個月的時間,實際上,前三個月都需要好好休養。
所以,蕭冰合強忍著,每天隻來看她一次,每次隻待在外麵,不敢靠近。
一直到三個月之後,舒喻的傷口已經完全好利索了。
孩子也大了一些。
出院的一大早,蕭冰合來醫院接她。
醫院外麵的圍牆上,薔薇花開的正豔麗,他跟柑桔正遠遠地站在花深處,眉眼彎彎,一笑溫年。
“冰合。”舒喻已經好些日子沒能碰觸他,說是怕寒氣過到她身上,如今三個月禁期已過,她迫不及待撲到他懷裏,雙腿圈住他的腰,毫無形象可言。
“冰合,我好想你。”
她捧著他的俊臉,那張臉,依然好看得讓人無法形容,在花與影之中,襯得他好看得不要不要的。
冰冷不在,隻剩一片難以言狀的溫柔。
蕭冰合緊緊地擁著她,眉眼中帶著深深淺淺的笑意,“我也是。”
“我們回家吧?”
“嗯,你抱我回去。”舒喻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氣,“我覺得我最近胖了許多,用體重來考驗考驗你的體力。”
蕭冰合眼神一暗,聲音發緊,“放心,一定不會讓你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