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赫知道她不會老實,一邊做飯,也時不時回頭看著點她,這幾天照顧她,哄著她針灸,吃藥,吃飯,的確很累,卻是這三年都不曾有過的安心和滿足。
如果可以,就這樣再也不分開多好…他看著流理台上妄圖爬來爬去飛簷走壁的小丫頭哭笑不得的想。
周末夏家dinnerparty:
“靳揚,你說,你哥今晚會來嗎?”夏斯俊優雅的傾身半倚在沙發扶手上,抿了口杯中的紅酒,眉間似乎隱約有些擔心。
靳揚打量著這場衣香鬢影,杯觥交錯的豪門宴會,誠實的吐出三個字,“不知道。”
頓了頓又頗為不滿的補充道:“他這幾天防我跟防狼似的,怎麼會告訴我他的想法。”
“你做了什麼?”
“唉,一言難盡。”靳揚揉了揉屁股,撇撇嘴說,“我今天才能坐下你知道嗎,今天之前,我都不能坐,一坐這屁股,跟火燒似的。”
聞言,夏斯俊一臉無奈的笑著側過頭,看著靳揚,隨意的翹起腿,戲謔道:“你可真是你哥的親生弟弟。”
聽了這句話,靳揚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我也覺得不像,在我家,我想吃口飽飯都不容易。”
上次兩人吵過之後,便都默契的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大家都是從小長到大的朋友,即便真的道不同,也不忍真的斷了這份情誼。
“靳赫若不來,蘇琳一定會很失望。”
“他若來,我就失望了。”
“你怎麼還是想不通?”
如受蠱惑一般隻知道點頭。
“那就有勞速蘇記者了。那明天下午兩點。”
“好好。”
靳赫輕笑著點頭。
“坐吧。”靳赫指了指沙發上的空座,示意她入座,夏斯俊讓了下身邊的位置想讓她坐在身邊,蘇琳卻直接無視他,直奔靳赫身邊,“我坐這裏可以嗎?”
“當然。”靳赫淺笑著點頭。
隨後轉頭問夏斯俊,“靳揚呢?”
“額…”夏斯俊低頭笑了聲說,“看到你就跑了。”
“是嗎?他又欠收拾了。”靳赫也低低的笑了笑。
“誰說的誰說的!誰說我壞話了。”
兩人正說著,靳揚的聲音從一邊傳來,他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坐到靳赫另一邊,捶著靳赫的腿,非常沒骨氣的說,“哥,別聽別人挑撥離間,我啊,是知道你要來,就趕緊去巡邏了一番,我得保證你的安全啊你說是吧。”
“貧死你。”靳赫推了一下他的腦袋,笑嗔道。
“哥,你把晨晨放在家裏,你放心啊。”靳揚笑著開口。
“來的時候她睡了。”提到清晨,靳赫笑的越發溫和。
“那她醒來見不到你,不得哭?”靳揚瞥了一眼蘇琳,他早知道夏斯俊是為蘇琳才千方百計叫來哥哥的,這時候也也沒有太驚訝,隻是微微嘲諷的勾了勾唇,聲音稍微提高說,“這幾天晨晨粘你黏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