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少爺,Pandora·莫已經被送走了。”
樸奇駿的聲音自電話裏傳來,有條不紊的回稟著自己的工作。
“恩。”
慕靳川滿意地掛斷了電話,沒有任何的留戀。
老實說,他這次真的是太過失態了。
平日裏也會有需要發泄的時候,但是不論是選擇的對象亦或者是時間和地點,都不會如此的突兀沒有準備。
而自己家的傭人,更是他絕對不會觸碰的底線。
可當那個女人閃著期許的雙眼望向自己,說出了那個和她一樣的名字的時候,他就那樣子的發了狂。
所有因為夏星瀾而起的,又無法釋放的情愫都轉接到了那個女人的身上。
當自己無情的嘲弄了那個無辜的女傭之後,內心竟是無盡的煎熬。
他開了夏星瀾所在區域的監控,看著錄像裏她沉靜入睡的模樣,躁動一股股的浮現。
如果說之前的宣泄是因為憤怒,那之後的縱情,他根本找不到借口。
一口威士忌滑入了喉嚨,那濃烈的灼痛感帶給他一陣陣的迷醉,也帶領著他又一次的走進了那個不該染指的房間。
還帶著淚痕的女傭在浴室中低低的哭泣,她一個人輕輕的擦拭著自己的身體,落寞而又哀傷。
直到看見了慕靳川又一次的走進來,她竟不知道要起身。
帶著酒氣的男人深深的按壓住了年輕姑娘嬌嫩的雙唇,威士忌的辛辣瞬間傳遞到了對方的口中。
她的身體再次被抱起,這一次卻沒有了粗暴,隻是纏綿。
蝕骨銷魂。
在瘋狂中他依舊在低吼著她的名字,Pandora。
黎明漸稀,初露曙光。
慕靳川起身離開,在她的耳畔留下了彼此的最後一句。
“Pandora,這真是個好名字。”
她不敢回頭,直到慕靳川徹底地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年輕的姑娘開始後悔自己的輕佻,不過她並不知道人生也在那一刻留下了另一段傳奇的故事。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慕靳川揉著有些宿醉的頭,已經開始淡忘昨晚的事情了。
沒有一個女人能留住他的心緒超過十分鍾,除了她。
夏星瀾,一個叫他動了心思,卻又狠狠背叛自己的妖精。一想到自己在長達兩個多月的時光裏,自己每天都活在一個巨大的謊言之中,慕靳川就忍不住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不過最終,他還是對那個小女人毫無辦法。
清晨的一張字條,是驕傲的自己給那個女人最後的機會。
如果她倔強如故依然不願意選擇自己給予的那條道路,慕靳川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該要如何是好。
一切,都將在幾個小時之後達到解答。
有時候,慕靳川也會對自己這樣子威脅一個女人的小伎倆感到強烈的嗤之以鼻。
原來愛情之於每一個人,都有著同樣的魔力。
縱使你高貴似皇,依舊難逃她的魔掌。
聯想起夏星瀾的那個英文名字,慕靳川忍不住地輕笑。
她仿真的放出了這世間的罪惡,而自己則是唯一中標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