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丫頭,你們昨晚到底做什麼了?這男人今天好像格外較真的樣子啊。”頂針也覺出些不對勁來,拍著翅膀過去站在她肩膀上小聲道。
“我怎麼會知道。”夜凝依兩眼抓瞎,有些頭疼的揉揉太陽穴。
她有問,可這男人不說她能怎麼辦?
“依本座看,一定是你昨晚說錯話惹到他了,要不然他今天也不會為難你。”頂針這樣猜測著。
雖說鍛煉身體什麼的確實對夜丫頭有好處但是這也太突然了吧,明顯反常必妖。
“不可能啊,他今一早起來的時候好像很高興的樣子。”夜凝依困惑不解。
蕭君琰坐在一邊,看著他們竊竊私語,用食指骨敲敲桌子:“說完了沒有?”
“說完了說完了。”夜凝依哈哈笑著轉過頭來,狗腿的湊上去:“君琰有話好好說嘛,你看你看,這是在外麵還是在船上,這麼多的人看著呢,影響多不好啊。”
蕭君琰再點點桌子沒有說話,隻是將視線轉向半空中然後又轉了回來:“離中午已經不到兩個時辰了。”
夜凝依嘴角一抽,然後狠狠瞪了他一眼:“去就去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二百個麼,小意思!”
她賭氣的哼了一聲轉身就走過單杠,然後縱身一躍兩手緊緊握住,開始速度的做引體向上。
這樣鍛煉也正好,等老娘練好了身體,力氣比你大的時候要你好看!
將這男人到底為何會知道並且製作出單杠這件事暫時仍在一邊,咱們小狐狸表示很不服氣某人的暴政,手上做著運動嘴裏還不閑著:“頂針我跟你說,以後要是你有了另一半可千萬有什麼說什麼,別玩這種冷暴力的遊戲。”
頂針站在單杠上,甩了甩左爪子,意外覺得這單杠跟自己的爪度契合:“夜丫頭,什麼是冷暴力啊?”
“就是有什麼事藏在心裏,別人問死不說還一副‘我有理你有錯,自己去想’的行為。”夜凝依上輩子做多了這種運動,潛意識覺得這什麼引體向上是小兒科,完全不放在心上。
頂針咂咂嘴,幫她數著拍子:“就像你現在這樣?”
夜凝依嘴角一抽,瞪了它一眼,壓低聲音:“我說話你就聽著,哪裏這麼多問題。”
沒看出來她是說給那男人聽的麼。
“哦”頂針難得沒跟她打岔。
然後便聽某隻狐狸繼續故意提高聲音道:“我跟你說,這樣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沒準還會適得其反。”
後麵四個字加重了語氣,某隻還特地用小眼神掃了那邊的人一眼。
但蕭君琰從始至終都沒什麼反應,淡定的喝著茶。
他哪裏不知道她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不過他現在並不是玩什麼她口中所謂‘冷暴力’,這是這丫頭昨晚答應自己的,隻不過某人忘記了而已。
那邊夜凝依數了一籮筐,最後發現人家蕭君琰壓根沒搭理她,頓時有些惱,咬牙停止了動作,正要叫人卻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臂好像有些用不上力氣。
不,不是用不上力氣,而是體內的靈力似乎有些流失,感覺從手腕開始一股壓抑的力量傳遍全身,壓製著不讓她做下一個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