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和軍子才喝完酒,你說的那些事,我也都問過了。軍子的確是想買下鶴鳴山來,但市裏的領導堅決不同意,這事才沒成。不過,他到現在,還在惦記著鶴鳴山,他是做酒的,酒水不分家,他也想做水。軍子是個有事業心的人,他不會輕易放棄的。我也告訴他,你是市委書記的秘書了,這讓他很是震驚。他抽空會拜訪你的,你等他電話就是了。”
“嗯,好,大哥,你這事做的漂亮。”
“兄弟,你真的想讓我做酒?”
“是啊,沒錯,不然,我也不會耗費這麼大的精力去辦這件事。”
“好吧,那我回省城選個地方。”
“你想將廠址選在省城?”
“是啊,我離不開省城。”
“不行,廠址不能選在省城,就選在鶴鳴山下。”
“啊?你說什麼?”
“鶴鳴山下有十多個村莊,家家戶戶都有種植紅高粱的傳統,也隻有那裏的土壤和水才能種植出釀酒的紅高粱,別的地方不行。因此,隻能將廠址選在鶴鳴山下。”
“你這是聽誰說的?”
“陳元。”
聽到這裏,火炮有些發懵,但也無話可說。他是真的不想離開省城,但如果真是這種情況,那也隻能將酒廠建在鶴鳴山下了。
“好吧,兄弟,這件事我聽你的。但我現在就得趕回省城去。”
“你回去吧,但不要再壟斷省城的酒水市場了,不然,再惹出亂子來,沒人能救得了你。”
“我知道,在酒廠沒開辦之前,我會有分寸的。”
“大哥,你好自為之吧,聽人勸吃飽飯,千萬不要一意孤行,警察可都在關注著你呢。”
“你放心,我不會再讓警察把我給關進去了。”
說完這話,火炮就直接將電話扣斷了。他無心開辦酒廠,陳聰非要讓他鼓搗酒廠。但再壟斷省城的酒水市場,警察還會收拾他,這讓火炮也是非常為難。
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朱書記沒有再提及鶴鳴山的事,陳聰也不能隨便再問此事。但陳聰心裏很是著急。
萬幸的是,這兩天賴軍並沒有給陳聰來電話。之所以說萬幸,是因為賴軍要找陳聰辦這件事,朱書記那裏沒有任何答複,陳聰也無法辦。多虧賴軍沒找自己,不然,自己就騎虎難下了。
但第三天的下午,陳聰才陪朱書記從下邊考察回來,一進辦公室,陳聰的手機就傳來了震動音。
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賴軍打來的。那晚陳聰和賴軍在一起喝酒的時候,富有心計的陳聰就將賴軍的手機號碼存在了自己的手機上。
陳聰看著賴軍的手機號碼,感到很是為難。朱書記那邊一點動靜也沒有,壓根就沒提鶴鳴山的事,這個時候賴軍給自己打電話,自己該怎麼答複?
但不接電話也不行,陳聰無奈之下,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陳秘書啊,我是賴軍,你現在有空嗎?我就在你樓下。”
我靠,他怎麼就到了樓下?這可是市委大院啊,他怎麼就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