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沐歌看著他:“不需要,你未婚妻需要照顧。”

顧瑾瑜臉上滿是委屈:“沐歌別生氣了,我的錯,等回了京城,你怎麼罰我都成。”

冷沐歌心頭鬆動了一下,他的大手緊緊的拉著她的小手,隻聽到他低聲的說道:“我的房間就在隔壁。”他指了指前麵的屋子,當初安排他就故意讓她挨著他住的。

“呸,顧瑾瑜你把我當什麼人了啊,深更半夜的,你把我帶你房間裏,想幹什麼啊,你把我當什麼了,你暖床的嗎?”冷沐歌生氣的瞪著他。

顧瑾瑜連忙搖頭:“沐歌,你不要這樣說啊,我就是看你這些天你老是對我冷嘲熱諷的,又忽冷忽熱的,我心裏難過,我想和你好好說說,沐歌,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思的。”

冷沐歌瞪著他:“你對我什麼心思啊,你看我對你傻就想利用我是不是,安平王爺今天我把話講明白了,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嗚嗚。”

她的話還沒有講完,顧瑾瑜摟著她的細腰抵在一個柱子上狠狠的吻上了她的紅唇。

他很用力,不在像從前那樣輕柔,好像要把她剛才的話全部吞下去一般。

直到兩個人無法呼吸,顧瑾瑜才鬆開她,聲音帶著顫抖:“現在我們還能橋歸橋,路歸路了嗎?我告訴你橋離不開路,路也離不開橋。”

冷沐歌心裏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心裏有些難受,一想到那摯友曾經和他的關係,心裏就難受。

不知不覺的就掉下眼淚來,顧瑾瑜看到她掉了眼淚,心裏慌了一下,低頭一點吻著她的淚水,愛憐是說道:“別哭,是我不好,是我的錯,你想打我就打我。”

一顆眼淚滑到她的嘴角,顧瑾瑜低頭還想吻幹她的淚水,冷沐歌惱怒的張嘴咬住了他的嘴唇。

“丫頭啊,你弄好了沒啊?”在大廳裏等的不耐煩的君建業走了過來。

看到兩個人緊緊擁吻的樣子,手裏捧著的花咚的一下掉在地上。

君建業臉騰的一下紅了,也顧不上自己喜歡的曇花已經摔碎了,有些惱怒:“你們這個人親熱,怎麼也不分場合啊。”

冷沐歌猛的推開顧瑾瑜低著頭走到曇花麵前小聲的說道:“元帥,你還有花盆嗎,這花盆摔壞了。”

顧瑾瑜有些不好意思,頭也不回的向前走起。

君建業看著他走遠突然笑著搖頭:“這個臭小子,還有把持不住的時候呢,我還以為他是斷袖呢,走吧,丫頭,我們去書房,我有東西給你。”

兩個人走進書房,冷沐歌將曇花移到一個全新的花盆裏,拿出一袋促生粉,攪拌在花土裏。

君建業看著她:“丫頭,你給我過來。”

冷沐歌跟著他走到一個房間裏,看著他拿出一個巴掌大的匣子:“這個匣子是你母親留給你的。”

“我母親留給我的?”冷沐歌十分驚訝,這匣子上竟然有一個水晶鎖頭。

“恩,你母親曾經幫過我一次,當時她就拖著將這個匣子給你,還說等到你掌控了冷家就把這匣子給你,我曾經找過你一次,可是那時候你可不是現在這個模樣,我想說可能時候到了。”君建業將盒子交給她,可是眼睛裏滿是好奇。

冷沐歌看著他的眼睛:“元帥是不是曾經想打開這個匣子?”

君建業一臉你怎麼知道的樣子看著她:“知道你也是一個聰明人,我也不說隱瞞你的話,你母親曾經是一個傳奇,我是想知道她留給你什麼,可是這匣子雖然我能把它砸開,卻為了道義不能那樣做。”

冷沐歌朝著鞠躬行禮:“我母親當初相信,想必知道你是一個講誠信的英雄,以後君老元帥有用的著我的地方,盡管講。”

君建業看著她:“如果我想讓你不要和顧瑾瑜在一起呢?”

“什麼?”冷沐歌詫異的看著他。

隻看到他仰頭哈哈大笑:“走吧,開玩笑呢。你也去休息吧,蘭蝶那邊還有什麼交代你告訴屈大夫就可以了,明天不是還有去祭祖嗎?”

冷沐歌點了點頭,抱著匣子轉身走出去,看來這裏的人不隻君如意一個人喜歡顧瑾瑜啊。

搖了搖頭,先不管這些了,回去休息吧,天都要亮了。

第二天一大早,冷沐歌迷迷糊糊的被靈芝叫醒,連早飯也沒有吃,轉身鑽進了馬車裏繼續睡。

也不知道睡到了什麼時候,冷沐歌感覺馬車已經停了下來,坐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掀開車簾:“靈芝。”

隻聽到姬無常的聲音響了起來:“大小姐,你找靈芝有什麼事情?”

冷沐歌看著他本身帶著一種戒備:“靈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