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隻能在沙發上將究一晚了,剛剛躺下眼睛還沒閉上。
白天天突然就打開房門出來了,看到霍雲琛睡在沙發上。
他忽然哇一下大聲哭了起來。
白輕輕嚇一跳,趕緊開門出來。
白天天卻是鑽進爹地的懷裏,哭得更加傷心起來。
“天天,這是怎麼了?”
“天天,是不是作惡夢了,爹地在這兒,別怕。”
兩個人圍著天天哄著,不知不覺的坐在一起,距離成了負數。
“媽媽,爹地是不是做錯事了,你為什麼不讓他睡床?”
天天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著白輕輕,搞得天好像要塌了一樣。
“媽媽,你讓爹地睡床好不好,我替爹地求你了。”
白輕輕真是欲哭無淚了,這還是自己的親兒子嗎?
坑娘的貨。
霍雲琛倒也沒說什麼,直接把天天拒著進了白輕輕的房間,往床上一倒兩父子半了半邊床。
“好了,天天不哭了。我們來和媽媽一起睡,一起保護媽媽好不好?”
“好。”
兩父子還擊掌慶祝勝利。
白輕輕沒轍了,隻能在兒子那邊躺下睡覺。
白天天一隻手抓一個人,好像生怕一睡著就少了誰,緊緊的抓著不放。
“天天,媽媽不會再敢爹地出去了,你放心睡覺好不好?”
“媽媽,你說話算話?”
“當然。”
“拉勾勾呀,爹地,你也要拉勾勾。”
不久,兩父子貌似都睡著了,她把某個人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拿開,小心的挪到最邊上去睡。
可是有個男人在身邊,她怎麼能睡得著,萬一他半夜……
就這樣腦補了很多危險,少兒不宜的畫麵之後,迷迷糊糊的實在堅持不了就睡著了。
霍雲琛其實並沒有睡著,聽外婆說他生下來起,媽媽和爹地要鍛煉他獨立,他就是單獨睡的,從沒和任何人同過床,更別說是女人。
還是個渾身散發著淡淡清香,是個男人都難以抗拒的女人。
她睡著後,他坐了起來很不地道的偷看了她許久,又很不地道的偷偷吻了她的額頭。
真是要死了,他居然又起了強烈的反應。
他一臉窘迫的起身進了洗手間,打開涼水衝了許久,才將自己的膨脹的預望慢慢褪去。
再回到房間,那個傻女人竟然一個翻身掉到了地上。
悶聲嗯了一聲後,翻了個身又繼續睡了。
她實在太困了,不這是根本不把他當男人,這也未免太放心了吧。
他隻能把她抱進來放到床上,腳下一滑整個頭就華麗麗的埋進了她白花花的胸口。
白輕輕一個機靈,立刻坐了起來,剛要叫出聲卻被他捂住了嘴。
“別叫,別吵醒孩子。”
霍雲琛坐在她身邊,光著的上身散發著灼熱的溫度,隔著棉質的睡衣都能感覺到火一樣的炙熱。
“你,你想幹什麼?”
“我什麼也沒想幹,是你自己剛才掉地上了,我抱你起來的。”
“你騙人,這不可能,你快走開不然我叫了。”
白輕輕怎麼會相信他的鬼話,她睡覺一向淺,不可能掉地上了還不醒的。
霍雲琛無奈的攤了攤手,又睡回別一邊。
桌頭的燈光映在她有臉上,眼中含淚楚楚可憐,霍雲琛特別識趣的把身子轉過去背對著她。
“以天天為界,你要是再敢越界,我就終止合作馬上離婚。”白輕輕憤恨不已的說著。
之前對他所有的好印象,全部化為烏有了。
他和所有男人都一樣,就是個好色的小人。
霍雲琛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歸為小人了,低沉的嗓音抱怨了一句:
“睡吧,我保證你等會兒再掉下床,我絕不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