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誰幹的?沈思雨嗎?還是......”
外公外婆這四個字白輕輕不敢說出口,因為曾經她也被最親的人出賣過,所以知道那四個字對他來說就是比刀子尖銳的錐心利器。
怎麼辦呢?
縱使被下藥,他也沒有睡那個男人,弄了一身傷回來,還在極力的壓製自己的欲望不傷害她。
她能做什麼?
她能救他嗎?
腦子裏有很多聲音在打架,最後感情戰勝了理智。
救他,就當報恩。
“白輕輕,你想好了?我不想傷害你,更加不想勉強你。”
“霍雲琛,我本就欠你的,就當還債了行不行?”
“那你要做好還一輩子的準備了。”
“唔--”
霍雲琛霸道的吻吞下她所有的矜持與羞澀,輾轉沉淪,吻得忘了時間,忘了彼此。
她不得不承認她是喜歡這個男人,而且她的身體對這個男人一點兒都不排斥,這一點從他第一次強吻她時,她就已經知道了。
吻再次襲來的時候,白輕輕如墜雲裏,身體載浮載沉,如輕舟如落葉,逆風飄搖。
霍雲琛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有一個女人,帶給她如此酣暢淋漓,死而向生的感受。
他沉醉在她清清淡淡縈繞不散的香氣裏,流連忘返,不知饜足......
天已泛白,他才沉沉睡去。
長臂緊據著她的小手放在心口,睡得像個大男孩兒一樣單純無害。
誰能想到他白天是個冷冰冰的大冰棍呢?
白輕輕靜靜的看著他,手指輕輕的描著他完美的五官,這麼好看的男人怎麼就能讓她遇上了呢?
想到昨夜的瘋狂纏綿與柔情,想到他對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她的心裏泛著絲絲甜蜜,像是心裏住著一口井,裏麵蓄滿了甜蜜,而他就是那個打開那口井的人。
似被男人盛世美顏所蠱惑,小嘴特別誠實的湊過去偷偷的吻了他的唇,似是被吵到霍雲琛翻了個身。
白輕輕嚇得趕緊閉眼裝睡,心裏有著從未有過的幸福感。
起床洗簌,今天她跟梅姨說好了,她親自做早餐。
愛心型的煎蛋,愛心型的培根,再做一份愛心型的三明治,倒上一杯牛奶。
她在廚房穿梭,唇角暖暖的上揚,好像廚房的每一個角落都充滿了愛一樣。
霍雲琛起床摸了摸身邊,沒找到她,就匆匆出來找了。
看見廚房裏那個小女人恬淡從容的身影,心裏暖極了,像喝進去了一杯暖暖的溫水。
......
早餐,兩個人都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空氣都似乎跟著一起靜默了。
霍雲琛看起來神清氣爽的,吃得很認真,並沒有對今天的早餐作任何評價。
對於昨晚的事,也隻字不提,就好像昨天晚上那就是一場夢。
好吧,那就是一場夢。
白輕輕莫名的歎了口氣,放下刀叉的聲音特別清脆,特別突兀打破了寧靜的沉默。
她抬頭小心的看了他一眼,他也正好看向她。
四目相對,目光中仿佛都還殘存著昨晚的畫麵,如幹柴烈火般呲呲作響。
白輕輕心虛的低頭,拿著牛奶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昨晚--”
“昨晚--”
兩個異口同聲連聲音都撞到了一起。
“你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