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墨塵陰沉沉的看著戴著麵具的賽神醫。
“孤王路過,順便見識一下賽神醫的醫術。”
雲千落挑眉笑看著他:“那殿下看仔細了,下次輪到您的時候,才有心理準備。”
黎墨塵皺著濃眉,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賽神醫看。
他怎麼覺得,這個姓顧的,說話的語氣,跟雲千落有些像?
難不成是雲千落跟他太熟了?
這個想法,讓黎墨塵不是很開心,心裏還挺陰鬱的。
雲千落換了一根細長的銀針:“最後一針了,成郡王忍著吧。”
黎墨陽已經被紮的死去活來,生不如死了。
“終於要完了。”
他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隻知道自己被紮的恨不得去死。
“露兒,幫他翻個身,最後一針砸在命·根上。”
“噗。”
圍觀的黎墨塵,聽到這話,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什麼?”
黎墨陽卻是垂死掙紮的坐起來,瞪大眼睛的看著賽神醫。
“你說紮哪裏?”
那個地方能紮的嗎?
雲千落瞄了一眼他的褲·襠,幽幽開口:“就紮那裏,最後一針,不紮的話,前麵一百零七針就白費了。”
“你……”
黎墨陽抖著手:“你就是故意的,你為了雲千落那個女人,故意針對本王的。”
這一針紮下去,他那兒要廢了才是。
怎麼還可能重振雄風。
雲千落沒理他,而是問著圍觀的病人群眾。
“你們有人想要這樣的針對嗎?”
她的話剛落下,圍觀的病人,就紛紛舉手,表示自己願意。
“我!我願意!”
他們是非常的相信賽神醫的醫術。
才不像黎墨陽這樣,想要治病,卻又質疑。
太不知好歹了。
雲千落淺挑著眉的看著黎墨陽:“到底紮不紮,別浪費我時間。”
紮,感覺要廢。
不紮,他那一百零七針就白紮了。
黎墨陽實在是沒法選擇。
他太難了。
塗清在旁邊看的著急,他替黎墨陽答應下來:“紮。”
“那扒了褲子吧。”雲千落冷漠的說。
黎墨陽想哭,突然感覺自己好委屈,好憋屈。
反正就是想哭。
塗清在旁邊勸著:“郡王,最後一針,您就忍忍,反正也沒比現在更慘了。”
就郡王這樣的,用沒用都沒什麼區別的了。
“紮。”黎墨陽生無可戀的應了下來。
“等等。”
對於黎墨塵的突然喊聲,都抬頭看他。
黎墨塵看著賽神醫,看著那一雙極為熟悉的眸子。
“換個人給他紮。”
他指著雲千落:“你不能給他紮,髒眼睛。”
雲千落:“呃……”
這位太子是有病嗎?
不知道大夫麵前無性別的嗎?
黎墨塵冷哼了一聲:“你是雲千落的人,就是不能看。”
也不知怎麼的,就是突然不想這個賽神醫去看黎墨陽那個。
總覺得很不舒服。
可能,賽神醫的這雙眼睛跟雲千落太像了。
雲千落:“……”
露兒自告奮勇:“公子,奴婢來吧。”
她也覺得小姐不合適。
在黎墨塵的強勢霸道下,最後還是變成藥童給黎墨陽紮的針。
而雲千落還得轉身不能去看。
黎墨陽的褲子一扒下……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