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硬骨頭!嗬,那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
碧兒吩咐侍從們將杜神醫雙手雙腿拉直,脫下了他身上的衣服和外褲,又叫人拿來了幾卷銀針。
“聽說,你是靠紮針給雲千月保胎的?”
碧兒臉上忽然展現出極為純真的笑容,聲音帶著好奇,像是真的要學習一般,“杜神醫,可否也教教我怎麼用啊?”
“你這比黑蜘蛛還要惡毒的女人,又要耍什麼花樣?”杜神醫見多識廣,才不相信碧兒會有心跟他學什麼針灸!
更何況,剛剛他親眼看見這個女人,對那群侍從說要活扒了自己的皮!
杜神醫氣哼哼道:“你是想拿這針來折磨我吧?”
“嗬,被你看破了!”碧兒露出陰冷的笑,拈起一根細長的針,眯眼盯著針尖......忽然,她隨手在旁邊一個侍從身上試紮了一下!
“哎喲!”
那侍從當即疼得跳起老高,卻又不敢朝碧兒發作,反而還要賠笑:“碧兒姐!”
碧兒卻沒心思再看他一眼,目光掃向杜神醫,“那麼作為獎賞,就在你身上,實驗下我新琢磨出來的招式好了!”
說完,不等對方反應過來,碧兒就將針狠命地紮進了杜神醫的屁股裏。
“嘶——”
針刑,刺骨紮肉的疼痛,不亞於任何一種刑罰,但它留下的傷口最為細小,很難被人發現。自古以外,曆代的皇室私刑,最常用的便是這一種,既不容易讓人發現,又能將受刑的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杜神醫留著還有用,來日不能讓他滿目創傷的去雲府,這樣極容易敗露,碧兒跟著顧婉柔多年,見過她用各種方式折磨人、折磨動物,而針刑便是最適合杜神醫這種不能有外傷的人。
侍從用抹布死死塞住杜神醫的嘴,令他痛到極點也隻能發出‘嗚嗚’的嗚咽聲,碧兒頭也不抬,眼也不眨,已對著杜神醫的背、腿又紮下去了四五針,痛得被人按在地上的杜神醫滿頭滿身都是汗。
“你.....唔.....我......”
他似乎是要說什麼了,碧兒揚了下手,侍從鬆開了杜神醫的嘴,可他卻大聲謾罵道:“混賬東西,蛇蠍毒婦,你不得好死!你會遭報應,你......”
話還沒說完,他的嘴又被侍從蠻力堵上,嘴角都被摩擦出了血。
碧兒氣得用力甩了杜神醫一巴掌,“死到臨頭了還看不清情況?你還敢罵我,找死!”
她明顯被杜神醫給氣昏了,一時顧不得計劃,便要發狠,拚著把杜神醫弄殘廢也要出這口惡氣!
雙手一連拔出十根針,直接朝著杜神醫的背脊而去,明顯是用了全力,這一下,杜神醫是不死也得半殘!
可就在針剛貼上隻穿了一件薄衫的杜神醫背上,房門忽地被人一腳踹開,肅殺冷漠地空氣瞬間侵襲了整個柴房。
碧兒還沒看清來者是誰,就被一股元力擊飛,像個肉球一樣撞在了牆上,攤開,滑落,又滾到一邊,最後開始抽搐。
這股力量太過強大,讓她不禁猛地咳出一口血來,被打的連爬都爬不起來。
“是誰......咳咳、誰這麼大膽......”她一邊咳嗽,一邊有氣無力地喘息著,想著不管是誰闖進來了,等她家小姐來了,這人都必然是死路一條!
“落姑娘!”杜神醫像看見了救星一般,朝著雲千落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