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元希看見這一幕,心底一凜,她想叫念洋離開,可是話到嘴邊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肩上扛著舒元希,左手牽著念洋,來到車前,將舒元希扔到副駕駛的位置,讓念洋坐在後麵,古月陽隨即開車。
額頭上的血跡還在不停的流,舒元希微微側目,古月陽正在認真開車,側廊堅毅,和五年前相比沒有多大的變化。
此刻舒元希的心情複雜至極,她一心一意躲避著和古月陽遇見,卻沒有想到最終還是和他相見了。
她想下車,可又不能跳下去,而且念洋還在車上。
對了,念洋!
古月陽現在認定念洋是他的兒子,那麼五年前的事怕是要被揭開。
頭痛的很,舒元希有些不安,直到古月陽停車。
古月陽根本不給舒元希說話的機會,跟在機場一樣,直接扛著舒元希就下了車,來到別墅,古月陽轉頭對念洋道:“你待在這裏,爹地要和媽咪說幾句話。”
“嗯嗯。”念洋很乖的點點頭。
交代好念洋,古月陽將扛著舒元希上了樓,打開房門進去,古月陽將房門鎖死,隨即將舒元希扔在大床上。
舒元希還未起身,古月陽便欺身壓了上來,那一雙深海般的眼睛盯著舒元希,呼出的氣息重重噴灑在舒元希的臉上。
避開古月陽的目光,舒元希用雙手抵著古月陽的胸膛,不讓他再靠近。
古月陽凝視著舒元希的臉,房間裏頭靜靜的,不知道凝視了多久,他仿佛要將她烙印進心底。
小女人的手現在正擱在他的胸膛上,那是一雙有溫度的手,不是無數個夢中虛幻的手。
猛的,古月陽抓住了舒元希的手,他將她的手舉過舉頭頂,狠狠的抵著她。
舒元希剛想掙紮,古月陽的身體卻傾覆下來,下一刻,他的唇便印上了她的唇。
那是種久違的味道,令人想念到快要發瘋的味道。
古月陽撬開舒元希的唇齒,糾纏。
那是一種不想分開,長綿、不舍的吻。
於是,古月陽就那樣不知道吻了她多久,舒元希感覺整個嘴巴都要麻木了,喘不過氣來。
直到舒元希感覺自己快要暈過去了,古月陽這才放開了她,呼吸不穩,舒元希大口大口的吸著氣。
唇色被浸潤的像是草莓,閃著鮮豔的光澤,古月陽盯著她,如果不是看舒元希喘不過氣來,他可能還會繼續吻下去。
這一刻,他等了五年,而今重新重新遇見她,他恨不得現在就將她吃進肚子裏,讓她融進他的骨血,這一輩子再也不能逃離。
良久,古月陽才從舒元希的身上撤離,舒元希得到自由,立即從床上起身,她想出去,可是發現房間的門已經被古月陽鎖死了。
“開門!”舒元希看著他。
“你想去哪裏?”古月陽朝她步步逼近。
舒元希眼見古月陽朝她走過來,於是後退,最終被古月陽逼到一個角落裏。
古月陽一動不動的盯著她,說:“五年了,我等了你五年,舒元希,哪怕把你的手腳折斷,我都不會再讓你離開一步。”
古月陽的目光陰鷙,他的話不像是在開玩笑。
舒元希說:“你錯了,我隻是想下去看我的兒子。”
“我錯了?”古月陽冷笑一聲:“如果剛才不是我找到了機場,你是不是打算離開t市,永遠不再回來?”
他咄咄逼問著她,讓舒元希有一刻的失神,不知道怎麼回答他。
舒元希緊緊抿著唇,說:“這些都和你沒有關係?”
“舒元希,你還真是會說謊!”
古月陽一下子捏住了她的下巴,道:“懷了我的孩子不告訴我,卻離開五年,五年之後站在我的麵前說和我沒有關係?我是孩子的爸爸,你既然把孩子生下來,那就和我有關係,你如果想帶我兒子離開的話,怎麼也得事先經過我的同意,難道你想當我不存在?”
從五年前當她得知自己懷孕的那一刻起,她就決定一輩子遠離他,就算他是念洋的父親,他也在念洋的生命中缺失了五年。
所以,經不經過他的同意,有那麼重要嗎?
“我和你無話可說。”舒元希避開他的目光道。
古月陽捏著舒元希的下巴力道忽然加重,迫使舒元希的目光看著自己。
男人眯著眼睛道:“你帶著我的兒子消失了五年,現在告訴我無話可說!舒元希,我還真想一下子掐死你。”
“是麼?那你就掐死我好了?”舒元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