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善美對我瘋狂的癡迷,她癡迷我年輕力壯的身體,癡迷我可以替她分憂解難。而我也享受在女人身上的快感,就這樣我們彼此糾纏著。
“咚咚咚,咚咚咚。”
我被劇烈的敲門聲給吵醒,而葉善美也從我的懷裏抬起頭。
“小波啊,你別下去,我去看看。”
我點點頭,看著葉善美一絲不掛的身體上慢慢地披上一件睡衣,婀娜多姿的走了出去,她的風騷看的我兩眼發直。
“媽的,臭娘們,你是不是家裏藏了男人,出來的這麼慢。”
我聽到樓下一陣嘈雜。
“你個混蛋,給我滾出去,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幹什麼你屁事”
原來是葉善美的前夫,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導致了兩個人離婚,現在這兩個人見麵跟仇人一樣。
“原來你這麼饑渴啊,我們才離婚多久你就著急著另找了啊,你個臭婊子。”
躺在床上的我聽著這麼難聽汙穢的言語,皺了皺眉頭,起身想要去看看。剛走到樓梯處就看到葉善美的前夫伸手到葉善美的臉上打了一巴掌。
男人的力量哪裏是一個女人能承受的,這一巴掌葉善美的臉上就腫的老高。我們雖然隻是床笫之情,可是我仍舊是看不慣男人打女人。
仗義淩然的我掄起拳頭到男人的臉上打去。
“哎呦!”
葉善美的前夫被我一拳頭打倒在地,中年男人那裏是年輕小夥子對手,他沒有一點招架的能力。
“你!你!你就是這個臭女人的野男人!原來是個小白臉,你敢打我,還和我老婆有一腿,我,我,我要報警!”
這個老男人指著我的鼻子說道。
“怕你啊,打女人的男人算什麼好東西!”
沒想到,葉善美的前夫真的拿出手機報了警。
我被帶去公安局做了筆錄,公安人員給我的雇主-謝清清打了電話,要謝清清來保我。
匆匆趕來公安局的謝清清冷冷的看著我,但是一句話都沒有說。手續辦完,謝清清親自開車載著我回到了小洋房。高傲的把車鑰匙放入玄關的小桌子上,走到一樓客廳的真皮沙發上坐下。
“你,給我過來!”
謝清清高傲的如女王一般命令著我。
“劉波,你離葉善美遠一點,她不是什麼正經女人,我知道你們兩個經常來往,你經常去她家裏照顧她們母女,但是你要知道你是我謝清清的貼身男保姆而不是她的,是我給你開的工資,所以你要為我忙碌,而不是他,你請看清楚你的身份。”
看著謝清清那張清冷的臉雖然喜歡他,但是我知道那是隻可遠觀不可追求的,她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而我隻是她的仆人。
“我知道了,謝小姐!”
這是我第一次叫她謝小姐,一直以來要麼叫她清清要麼叫她全名,因為看她一直也沒有意見就一直叫著,但是今天她的話卻刻在了我的腦子裏,原來我一直隻是她花錢雇來的保姆,一直是隻需要為她效力的下人,而她永遠都是我的主人,是我沒有真正的看清現實。
雖然謝清清警告了我,但是我依舊和葉善美來往著,隻是沒有以前那麼光明正大了而已。而且我也了解到葉善美的老公是做生意的,兩個人之所以離婚是因為葉善美發現她的老公在外麵有別的女人。兩個人在離婚前就已經互相看不慣了。
葉善美還開玩笑的說,謝清清是不是瞧上我了,而我隻是一笑而過。雖然我喜歡謝清清,但是我知道謝清清我們是不可能的,高傲的她怎麼會看上我呢。
我和葉善美又來往了一段時間,一次謝清清要我陪她去跑劇組。
到晚上回來的時候,我就去了葉善美的家,打開門,家裏一片漆黑,找了一圈沒有找到葉善美也沒找到巧巧,嗬嗬,他們走了。
突然失去了溫柔鄉的我,感覺百般不適,當我內心衝動的時候隻能洗冷水澡,或者自己解決,我瘋狂的想念女人的身體,夜裏經常失眠。原來這種滋味真的會上癮,一旦上癮就無藥可救,‘獨守空房’的我得不到放縱,得不到釋放,整個人無精打采。
後來一天早晨起床,我的右眼一直不停地跳。
就在我納悶我的眼睛為什麼一直跳的時候,我的手機進入一個電話。
“喂,波啊!我是你大姑,你爹生病了,暈倒了,現在我們已經把他送到縣城的醫院了,你趕快回來看看吧!”
聽到這個消息我的心裏咯噔一下。
“大姑,大姑我爹咋樣啊,她怎麼了?”
我著急的說道。
“不知道啊,剛剛送來我就趕緊給你打電話了,看情況不是特別好啊!你爹一直說肚子疼,我們也都沒在意,今天直接疼暈了!”
我掛了電話和謝清清說了一句我有事就匆匆忙忙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