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擎的態度冷淡,王麗莎不安的看著冷母。

冷母則是安慰的拍拍王麗莎的手:“我這個孩子啊,從小就是冷冰冰的樣子,以前對我也是這樣。以後你們結婚了,你要多多包涵。”

“你到底怎麼回事,這是你自己挑的妻子,怎麼對人家這麼冷淡?”冷母不高興的說道。

冷擎把桌子上的關於婚禮的東西推開正聲問道:“媽,你之前昏迷剛剛醒來,我不好仔細的問,現在你恢複好了,當年具體是怎麼回事,你跟我說一下。”

冷母臉上的微笑僵住,沒有想到冷擎會突然提起來這個問題,她道:“我昏迷了這麼多年,很多記憶都已經模糊不清,我隻記得夏如初來找我吵架,然後爭吵中就把我推了下去。”

冷擎追問:“那她是怎麼推你下去,當時你們的位置是什麼樣子的。”

冷母猛地站起來,手掌往桌子上一拍,提高音量:“你這是做什麼,現在是為了夏如初那個女人,在拷問你的母親嗎?我看麗莎說的沒有錯,那個女人蠱惑你的內心,你說我躺在床上十年,難道我還要故意栽贓夏如初?她一個小三的女兒,值得我這樣費盡心思?”

冷母說完,雙手捂臉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

是夜。

冷擎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深邃的眼眸四下掃了一眼,才發覺他是躺在房間裏,剛剛隻是做了一個噩夢。

夢裏夏如初抱著孩子,渾身染血,眼睛含著淚水,一聲聲淒厲的質問他:“你為什麼不相信我?你抽了我的血,我會死的!”

我會死的!

這就像是一個詛咒一樣,在他的腦子裏不停的回蕩。

紅色染滿了整個夢境!

他的心揪成了一團,愧疚的情緒充滿了他的內心,他無法麵對夢中的夏如初,她的一聲叩問,就像是重錘一樣重重的敲擊在他的內心上。

冷擎捂住了額頭。

為什麼他堅定了十年的認知,竟然會發生了動搖。

那天他母親在醫院裏突然醒來,夏如初讓他去問問,到底是誰把母親推下樓梯。

夏如初!

這是母親給他的答案。

甚至當年他也親眼看到。

夏如初的罪名,是釘釘板子的。

為什麼他還是忍不住懷疑,他內心裏有一個聲音,讓他堅定的信念有了動搖。

冷擎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十年前,當時冷家所有的傭人,把他們都給我找出來,把家裏的下人的情況給我查一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