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許開所言是真的,這怪物沒有成氣候都這麼猛了,要真成了氣候,那這個小村子還有活路嗎?
“許小哥兒,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們村子啊。”村長老淚縱橫,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村長,你大可放心,我姓許的竟然拿了你的錢,肯定會全力以赴。”許開大義凜然的說道,這點到讓我刮目相看。
“眼下我們得先搞清楚到底是什麼鬼物在害人。村長,你先帶我去看看那被害姑娘的遺體。”許開扶起村長道。
“好,好。”村長連連點頭,他在前麵帶路,我和許開跟在後麵。
其實我說不害怕是假的,我一想到臉皮都被撕下了,心裏就發毛。我捅了捅許開,“這髒東西很厲害嗎?”
“我哪兒知道厲害不厲害?”許開低聲對我說道。
“那你還在老村長麵前說得那麼信誓旦旦。”我無語了。
“我要不說出這話,天曉得這些村民要慌成什麼樣子,這叫穩定軍心懂不懂?”許開歎了口氣道,“這怪物每害一條人命,身上的怨氣就會增加一分,九為數之極,這髒東西應該是到了一個零界點,就算是我也沒有把握對付,搞不好咱哥倆這次都要交代在這兒。”
我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什麼叫哥倆都交代在這兒,我還指望你帶我去廣西發財。你說你沒個道行瞎接什麼活嘛。
結果還沒等我開口抱怨,許開倒是率先埋怨我道,“你說我咋這麼苦,出來掙個外快都能碰上這麼厲害的髒東西,都是你小子坑我的。”
嘿,這事兒也能賴我,我氣的牙癢癢的。手上握緊了我那把裹著麻布的破劍,看來這許開是指望不上了,要真有啥事,我還得靠這把劍了,希望這把劍真能驅妖降魔。
不知不覺,我們已經走到了一戶院子前,村長也停下了腳步,心痛的說道:“已經到了。”
隻見院子門口擺放著一個棺材,隻不過沒有到下葬的時候,棺材蓋還丟在一邊,在棺材旁邊還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看起來是個法醫,還有四五個警察也在附近。
許開沒有急於看死者,而是盯著院前燒著的三炷香看了起來。
“怎麼,這香有問題?”我問道。
“人最忌諱三長兩短,香最忌諱兩短一長,看來今晚不太平了。”許開喃喃的說道。
要不是許開說,我都沒注意到香的長短,這回是長見識了。
老村長和門口的警察在交談著,不過看那些警察上下打量我們的神情來看,應該是村長和他們說了我們的來曆。這些警察也知道這件事不太可能是人為的,所以並沒有阻止我們,對我們點了點頭,示意我們過去。
“村長,為什麼這棺材不放家裏,反而放在院門口,這怕是說不過去吧。”許開蹙了蹙眉。
“哎,女娃命苦啊,她家裏不要她,要不是警察同誌湊錢買了副棺材,怕是就直接把娃丟後山喂狼了。”村長很氣憤的說道,但是又無可奈何。
我知道農村重男輕女,我家也是農村的,但是我就沒見過哪戶人家這樣糟蹋自家閨女,就不怕遭天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