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九妹已經好久沒有出現在我夢中了,這讓我有點怪想她的。你說天天和兩個大老爺們在一起,生活肯定很單調吧。
在外麵簡單的解決了一頓後,青君先回旅館了,我和許開準備在鎮上買些去廣西能用的到的東西。青君走時,我還將一些吃下的剩菜托他帶回去喂小黑,青君一愣一愣的看著我,我這才想到站在我麵前的可是領著國務院特殊津貼的茅山天師,我竟然讓他去喂狗,這不是找死嘛!不過青君最後還是苦笑的點了點頭。
“我們要準備些啥?”我問道許開。
“先買幾瓶驅蟲水,十萬大山那旮旯蟲子特多。”許開強調道。
但是鎮子上的雜貨店基本都關了門,就在我們一籌莫展時,孫超突然出現在我們麵前了。
“你們在幹啥呢?”孫超問道。
“買驅蟲水不過好像雜貨鋪都關門了,對了,你這時候不應該忙碎屍案嗎。”我打量著孫超。
“還不是我姐夫擔心再出變故,讓我出來巡邏嘛,你們要買驅蟲水,我倒是知道有一家應該還沒關門。”孫超很熱情的給我們帶著路。
果然,他將我們帶到了一家還未關門的雜貨店門口,但是老板並沒有在店裏。
因為這家人新房剛建成,今天請風水先生看房,所以老板在新房陪著風水先生呢。
農村有一個風俗,新房建成必須要擺落成酒,而且這個時間也是有講究的,新屋動土的當年可以選擇一個吉日,要是當年不選的話,就隻能等到三年後,而在這三年時間新屋裏不能放爆竹煙花。
孫超說這個店老板是一個很喜歡熱鬧的人,要他逢年過節不能放爆竹煙花,實在是太難受了,因此房子毛胚建好了,他便找了一位風水先生,直接選了個黃道吉日,也就是明日擺新屋落成酒。
我們跟著孫超來到後院,許開端倪著這棟新房,眉頭輕微的皺起,回頭打量了下四周的環境,臉色旋即一變,充滿了凝重。
“老哥,你怎麼了?”孫超看到許開這副表情,出聲問道。
“這棟房子的選址是請哪位風水師傅看的啊!”
“咱們鎮懂風水的也就隻有李家一家人唄。這次請的是李師傅的兒子選的址!”孫超答道。
“都說庸醫害人,沒想到這風水師要是平庸,害處之大更是遠在庸醫之上!”許開咕嚷了一句。
“許開,你在嘀咕什麼呢?”我知道這貨肯定是有什麼發現了。
“啊,沒什麼,走吧,我們先找老板買驅蟲水。”
……
店老板是個很慈祥老爺子,似乎和孫超熟悉,聽到我們是孫超帶來的,連說驅蟲水這種小東西不要錢。
這讓我有點受寵若驚,我剛想回頭喊許開,卻發現他早就消失得沒影了。
不知何時,許開獨自來到人家新房廳堂裏,閉目感應著什麼,良久,臉色黑下來。
“喪風煞,破財喪家,恐怕這家人搬進新房幾年就要出事。”許開來到孫超身邊對我們說道。
原來許開站在房屋外便已經察覺這房屋的選址極其不好,此刻站在屋內,根據八卦方位親身體驗了一番,已經能百分百確定這正是喪風煞了。
“喪風煞?”孫超皺著眉頭,一頭霧水的樣子。
“喪風煞是一種極其凶惡的煞氣,易經記載:家宅中喪風煞必然會導致家宅主人身體不適,財運流走,長期居住其中更是會家宅不寧,有血光之災。”許開淡淡的說道。
孫超想必也是聽人說了青君茅山天師的事,所以對許開的話,他不認為是開玩笑。
“孫警官,麻煩你一件事情!”許開想幫這老板家鎮壓住煞氣,自然需要借助道具,直接找到孫超開口道:“我現在要一隻狼豪筆,和朱砂!”
鎮煞的道具不是說一般的兵器或者桃木就行的,必須經過開光加持,這類東西許開現在一會也尋不到,隻能采用另外一種道具,符籙。
隻不過真正有效的符籙和現在一些所謂的道士畫出來的不同,真正的符籙必須是用狼豪筆來畫,狼豪本身就具有破煞的作用,而符籙的圖形也不是現在道士畫的那些。
“你要這些東西幹嘛?”孫超疑惑道。
“你先給我找來吧,到時候我再告訴你!”許開淡淡的說道。
狼豪筆現在並不好找,孫超最後還是從一位老教師那裏借來了一支,狼毫筆,朱砂,黃表,這些東西都齊全了。
許開來到這家新屋的一個粗胚房,除了一張床就是一張桌子了,倒也幹淨利索。
畫符之前必先洗手,旋即要默拜九天玄女,風水始祖。做完這些儀式後,許開才在桌上鋪開黃表,狼毫筆沾滿朱砂,心中默想著符籙的模樣,一筆提起,筆走遊龍般畫了起來。
“哎!錯了好幾筆。”許開收筆,看著桌上自己畫出的符籙搖了搖頭。
看來這畫符也不是簡單的事情,我暗暗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