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君雖然分析的有道理,但我還是覺得有點不對勁,也許這山裏真有一條真龍也說不定啊。

“讓胖爺我來瞧瞧這廟裏有沒有什麼寶貝留下。”陳胖子說完就側臥在主殿的青石板上,用手敲打著石板,仔細傾聽著。然而石板是實心的,並沒有什麼發現。

不過許開和吳莎倒是有一絲發現,他們將龍王法相的灰塵和蜘蛛網清去後在其背後發現了一絲蛛絲馬跡,這是一種我們從未見過的蝌蚪文,如果能將其破譯出或許我們可以知道這個廟的來曆。

青君是我們中閱曆最豐富的,但是連他也不知道這些文字表達的是什麼意思,眾人一陣失望。不過我越看這些蝌蚪文,越覺得它們和《大惡靜心咒》是同一種文字,對,的確是同一種文字,雖然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但至少是啥種類我還是能確定的。

我用手機將這些蝌蚪文拍個照片,等晚上我對著腦中的《大惡靜心咒》一個字一個字的找,應該能將它給翻譯出來。

“行了,大家都各自準備一下。”許開擺了擺手站了起來:“最起碼晚飯還是得吃的,要是晚上真有啥東西敢上來折騰咱們,也好有力氣幹它!”

他這麼一說,我們這些人這才發現自己的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剛才光顧著對著那蝌蚪文驚小怪了,居然連吃飯這最重要的一茬都給忘記了,當下開始忙活了起來。在這深山裏麵最不缺的就是幹木材了,除了古刹就能撿到一大捧,所以沒折騰的多久就燃起了篝火堆,幾個人圍著火烤著牛肉幹,沒多久一股誘人的肉香味就飄滿了古刹,聞著這股子香味兒,我們的心情才總算是好了點。

這回的牛肉幹是許開采購來的,據說是內蒙那邊兒產的,當年成吉思汗打仗那會兒,士兵的軍糧就是這東西,放火上一烤,那味道叫一個香,就著清水吃三四兩就吃飽了,比壓縮餅幹和能量棒有滋味的多。

“開動了,開動了。”

陳胖子這貨老早就忍不住了,撤了一大塊往嘴裏一塞,嚼的滿嘴流油,然後還對著身後的龍王法相抱拳拜了拜:“實在是不好意思,反正這個廟都已經破成這個樣子了,老子就不給你們供奉了,現在這社會現實啊,無能你就得挨餓。”

說完,咧嘴就笑,露出那顆金牙,看著說不出的猥瑣。

我一看這一幕頓時無語了,啥人啊這是……

不過幹他們這行的就是得不敬神,不畏鬼,因為對這些東西敬畏了你也就沒辦法與之打交道了,所以不光許開如此,就連其他人也沒有看那些龍王廟一眼,隻不過沒有陳胖子那麼嘴欠,還得湊上去損兩句才算罷休。

當然,如果不是幹他們這一行的,也沒有那降妖除魔的本事的話,在途經一些廢棄寺廟、道觀之類的地方時,還是得在吃東西的時候給裏麵的神龕供奉點的,畢竟這方麵也有一定的說法,民間有傳言,那些廢棄的寺廟、道觀裏有以前的和尚和道士留下的香火氣息,這些香火氣息對那些孤魂野鬼也有很大的吸引力,所以一般當寺廟、道觀廢棄以後,有很大幾率會招惹一些髒東西住進去的,你途經那裏吃東西如果不分點給那些髒東西的話,恐怕它就的到你手裏搶吃的了……

吃過飯以後,我們誰也沒有休息,眼睜睜的就圍著火堆坐著。

不是不累,而是不敢睡!

今夜能相安無事的度過我們就求爺爺告奶奶的,至於休息,現在對於我們來說有點奢侈。

我們一行人就安安靜靜的圍著火堆坐著了,誰也沒有說話,就這樣一直坐到了後半夜三點多的時候,陳胖子才忽然滿腦門子大汗的站了起來,二話不說快步就往古刹外麵衝,看那架子就跟趕著投胎去。

青君當時就睜開了眼睛,一下子就擋在了胖子麵前:“你要出去幹嘛?”

“拉……拉屎!”

胖子伸手推青君:“鬧肚子呢,真憋不住了!”

“你忍一忍,天亮再去!”

青君道:“現在不適合出去,我擔心你去了外麵出了什麼事!”

“天亮?你沒開玩笑吧?天亮我不得被活活憋死啊!”

胖子當時就瞪大了眼珠子:“沒事的,我有穿山甲爪子打造的摸金符,辟邪神奇。”

說著,隻聽“噗”的一聲,胖子老實不客氣的就來一個屁,頓時一股惡臭在古刹裏彌漫開來,我隔著十來米都被熏得不斷翻白眼了,真不知道這家夥晚上吃啥了,那味兒,別提了……

就連吳莎這個天塌了都不帶皺眉頭的女人都起身躲得遠遠的了,眯著眼睛半睡半醒的許開幹脆直接被熏的情形了,睜開眼睛的第一句話就是——“誰放的毒氣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