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是不知道這個世界是這麼豐富多彩,隻覺得金錢至上,所以我生活重心都是在錢上。但經曆過這些事後,什麼錢不錢的已經不重要了,隨便下一次古墓就抵得上尋常人工作一輩子了。
更何況我身上還有一個很大的謎團到現在都沒有解開,我特碼到底是誰啊。夜遊人,楊八妹,楊九妹都說我是故人,而且兩個姑娘似乎爭著想嫁給我,莫非我是月老轉世投胎不成!
胖子見問我半天都沒有動靜,最後說了句我要做上老王的位置後多關照關照他的生意就走了。
“八妹,你說老王到底是做什麼的?”我在心中對八妹問道。
自從我用心頭血喂養八妹,九妹後,我們似乎融為一體了,我心頭所想,八妹都能感受到。一開始我還覺得這樣挺好的,但昨天我在路上盯著一個美女看了一會兒,就覺得心頭特別疼,像被人拿針紮一樣。
八妹說:“你以後再盯著其他女人看,還會更疼。”
我滴個娘啊,要讓我不看美女這不是要我命嘛!
“這個陳胖子就是個盜墓的,和他有關係的人要麼也是盜墓的,要麼就是幫他銷贓的,反正都不是什麼正經人。”八妹緩緩說道。
嗯,老王的確不是啥正經人,正經人能做出那事,嗬嗬,我想到了老王做的事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琳郎,你又在胡思亂想什麼,是不是心口又癢癢了。”九妹冷不丁的說道。
第二天,我在南昌逗留了半天,陪許開買了點東西寄給他那個好兄弟老張的女兒後,傍晚,我就和他告辭了,乘著最後一般火車趕往燕京。
現在雖到了秋季,但溫度依然很高,尤其是在火車人這麼密集的地方,車廂裏的空調開得不小,我很不巧的著涼了,大概晚上三點左右,我就被一陣腹痛給折騰醒了,本來我睡的好好的不想起床,結果肚子又是好一陣抽痛,黃豆大小的汗珠從額頭上滾滾落下,當下拿了一包紙就離開軟臥間衝進了廁所。
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不幹淨的東西再加上空調吹的著了涼,我這肚子疼起來是真要命,足足在廁所裏蹲了半個多小時才終於好了一些,起身衝水後提了褲子正準備回去睡覺,結果廁所的門這個時候卻打不開了,任憑我怎麼使勁門把手就是擰不動!
更加詭異的是,廁所裏的溫度在急劇下降,陰冷陰冷的,凍得我渾身一哆嗦。
這種情況我也不是頭一回遇到了,鬼使神差的想到了走之前周敬提醒我的,整個人頓時如遭雷擊。
他媽的,該不會又是碰上髒東西了吧?
這衛生間如此狹小,門又打不開,真他媽要是碰上髒東西的話,那老子可真就是被甕中捉鱉了,跑都沒地方跑!!
心裏雖然有點緊張,但是在十萬大山經曆的事哪件不比這個要恐怖啊,而且八妹還在我體內,有致命的危險她肯定會提醒我。
所以我也不那麼慌張了,緩緩退後到車窗跟前,貼著車窗借力準備直接踹門,哪怕踹不開也能驚動列車員過來救我,結果還不等我付諸行動,就感覺一雙冷冰冰的手貼在了我腰上,從後麵將我環抱住了……
冷!
徹骨的冷!
這是我的第一感覺,就像是大夏天脫了衣服光著脊背貼在了冰塊上一樣!!
我的思維這個時候仿佛凝滯了,完全是下意識的垂頭朝那雙抱在我腰間的的雙手看去。
這是怎樣的一雙手?
慘白!
就像是屍體泡在河裏泡了好幾天以後才有的那種顏色,指甲是黑色的,足足有十多公分長,已經不像是指甲了,散發的是一種金屬才特有的色澤。
這雙手抱著我的腰還不老實,手指不斷蠕動,指甲摩擦著發出“嗤啦嗤啦”的聲音,令人牙酸!
我整個人貼著窗口站著,根本不敢的動。
桀桀桀桀……
一陣陰冷怨毒的笑聲忽然在我腦袋後麵響起,緊接著我耳朵邊傳來一連串“呼呼”的怪異聲音,那感覺就像是……有人對著我耳朵吹氣一樣,不過吹的卻是冷氣!
聽到笑聲的時候我心裏就“咯噔”了一下,我想起了胖子常說的一句話,鬼笑莫如聽鬼哭。
這話的大概意思就是:如果撞了鬼,這鬼要是對著你哭的話,那說明它雖然有怨氣,但還有化解之法,不至於上來就害你個鳥朝天,可如果那東西要是對著你笑的話,那基本等於是盯上你了,不想死就在它玩死你之前你整死它,所以才有了寧可聽鬼哭也不聽鬼笑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