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將兩人的影子拉的很長,冥烈就在她的身後,兩人的影子幾乎重疊在一起。
此刻,一雙黑眸緊緊盯著蘇溶月纖細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他倒要看看她幾時回頭。
凡是入這冥王宮的女子目的都一樣,他何不遂了某一個的願望呢?
“哎呀,王,您何時來的啊......”
一番思想和道德的較量之後,蘇溶月選擇了不要臉,一個轉身,臉上蕩著諂媚愛慕的笑,更是發出令自己起雞皮疙瘩的聲音。
“新婚之夜,怎能讓愛妃獨守空殿,本王自是要來的。”
都說女人的臉,堪比這突變的天,冥烈今日總算是見識到了。
在他麵前,這個女人似乎一直都在偽裝,而他嘴角勾起一抹惑人的笑意,意味深長的出聲。
蘇溶月不由得想要掏耳朵,她...沒聽錯吧,他來的目的......
冷冷打了個冷顫之後便是體貼的道:
“有王的這句話,臣妾就是死也無憾了。可是甲殿的娘娘畢竟身份非同一般,若是王”
“愛妃這是在責怪本王沒將你升到甲殿去。”
她話還未落下,冥烈卻如心有靈犀那般歎息的說道。蘇溶月雙眸一滯,險些咬掉自己的舌頭。
怎麼沒人告訴她,這該死的暴君還很毒舌。
她和十位師傅一起長大,很少接觸外界的男性,更加不曾談過戀愛什麼的,突然間覺得應付這樣一個偽君子很燒腦。當即隻能牽強的打著哈哈道:
“嘿嘿,怎麼會......”
本姑娘還巴不得待在雪殿不出來,那樣的話就不用見著您了。她等下一定要跟綠衣青衣說,暴君來的時候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通報她,免得她一次又一次被帶進套裏。
冥烈給了她一個讚賞的眼神,又道:
“既是這樣,那愛妃與本王一同去用膳吧。”
用膳......
蘇溶月眸光一亮,她沒有聽錯吧,暴君中午才因自己吃了他一頓飯而各種為難,怎麼這會兒卻讓自己和他一起用膳?
可是,中午那點東西早就消化了,她現在感覺腹中空空,恨不得立馬填飽。
冥烈將她細微的表情全部收入眼底,幽深的眸子微動,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在自己麵前,她唯一露出真實的表情似乎都是因為吃。
看來,地臨派來的人也不過如此。
“愛妃可是不願?”
見她久久不答,冥烈瞬間沒了興致,臉色一冷,沉聲說道。
“那個...就我們兩麼?”
蘇溶月眨了眨眼睛,有些為難請的問道。
其實她若是不去估計綠衣青衣也不會為她準備晚膳了,初來乍到,她連柴火都不會用,燒烤倒是可以,但是也沒必要委屈自己。可是,若是單獨跟這暴君在一起吃飯,她怕自己吃著吃著會被擰了腦袋。
畢竟,自己吃的多不說,還很沒形象。
更是學不來那種大家閨秀,像是那些古裝電視劇一看到這些禮儀宮規她就開始打瞌睡。
“愛妃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