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腦子不正常的人,整天為了一個沒人性的暴君爭風吃醋是閑著沒事幹麼?
再說了,什麼勾引,那個暴君就是個偽男人好麼?這導得一手好戲,結果矛頭都指向自己,說不定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呢。
真當她是病貓了,想欺負就欺負。
或許是蘇溶月這一巴掌太過重,又或許因為她言語太重,婉妃虛閃了下眸子,捂著臉垂下頭去。實則卻是想別人出頭,畢竟在這幾人當中,她雖然是鬆殿的,可是論背景她卻是最弱的。能夠被留下來已經很幸運了,若是將事情鬧大了,被打入雪殿,那這一輩子也別想翻身。
“婉兒這性子向來如此,姐姐代她給妹妹賠不是了。大家都是姐妹,寵幸誰不是一樣,若是今晚王再來,還請妹妹在王麵前為咱幾個說幾句好話。”
這時,傾城出馬了。雙手親昵的握住了蘇溶月的手,當真是一副大老婆的口吻無比通情達理的說道。
蘇溶月真的很想甩開這雙手,可是理智讓她忍住了。當即皮笑肉不笑的道:
“若是王真的來了我自當將這話原封不動的告訴他。”
原封不動幾個字讓傾城臉色微變,卻僅是瞬間,便恢複了正常。
蘇溶月淡笑著抽回了自己的雙手,退開幾步,目光卻看著綠衣青衣兩個丫頭以及正製服兩人的幾名凶神惡煞的宮女。
這些宮女如果她沒猜錯的話應該都是這幾人跟嫁過來的,也可以說是這幾人的心腹,頓了頓,嘴角扯起一抹嗜血的笑:
“據聞咱們的王愛民如子,對待這王宮的下人更是寬容,不知自己的人被外人欺負了會怎麼樣。”
這些都是無意間聽來的,畢竟這前身隻是一個農家女,記憶裏有的都是村子裏的事情,放到這裏完全沒有任何用,對於這王宮,她現在就是一張白紙。
“幾個不懂規矩的賤蹄子,還不將人給扶起來道歉。”
聞言,幾個女子臉色同時微變,傾城更是對著她們的下人疾言厲色說道。
都說什麼樣的主人養什麼樣的狗。那幾個宮女剛才還一副得意洋洋凶神惡煞的模樣,這會兒卻彎腰弓背,一副極為奉承的模樣將青衣綠衣給鬆綁。
“姐姐那裏有些上好的傷藥,幾個不長眼的東西不懂規矩,等下讓人給送些過來,妹妹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去跟王訴苦吧......”
青衣綠衣一得到自由,紛紛走了過來站在了蘇溶月的身側,很是憤怒的瞪著對麵的一幹人。其實兩人都是會些功夫的,可是她們人多,這功夫比自己還要厲害,沒幾下就被製服了。
說出去可丟臉死了,她們甲乙丙三個殿的丫鬟可都是培訓過的,每個人都會有自保的功夫,可是才一天,貌似自己的主子被欺負了,她們不但沒有幫上忙,還連累了她。甲殿娘娘的權利可不一般,若是她記仇,今後要對付十妃娘娘,那可隻是一句話的事。
“不用了,我比較相信王宮的太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