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溶月眸光一動,努力的想著這個時代的各種開支,可是這本身隻是一個鄉下的丫頭,對錢根本就沒有概念,更加不知道這繁華地方的物價和其他,眯了眯眸子,最後斬釘截鐵的道:
“一萬兩。”
說著,還不忘伸出一根食指,再三確定。
“走。”
冥烈眉梢一攏,嘴角勾起一抹肆意的弧度,吐出一個字之後便邁步離去。而他所去的方向不是太醫院,蘇溶月雖然疑惑甚至戒備,可還是跟了上去。
烈火宮。
約莫一刻鍾,蘇溶月抬頭看著那鑲金的三個大字,雙眸冒著綠光,嘴巴也是合不攏。
這王宮給她的印象除了有錢就是有錢,而看到三個大字,她覺得自己叫價一萬兩簡直少的可憐,難怪這暴君沒有否決,看來他是不在乎這一萬兩銀子。
“十妃娘娘,王讓你過去。”
正在她發愣之際,一道尖細的聲音驚醒了她,蘇溶月尷尬的對著這個太監小哥笑了笑,然後才邁著步子進去。
“十妃娘娘這邊請。”
“十妃娘娘這邊請。”
一路上,每到一個拐口,必然出現一個如花似玉的宮女,然後給她指路。
蘇溶月先是嘴角抽搐,接著是眼睛抽搐,再接著是一張臉開始抽搐,你妹的,這到底是寢宮還是迷宮啊,都九曲十八彎了。
終於,在她即將爆發之時,一張朱紅大門開了,某暴君正愜意的坐在龍榻之上,黑眸流光溢彩,似乎在等著她自投羅網。
蘇溶月莫名的吞了口口水,本能的想要往後退,可是不知哪來的一股蠻力將她吸附進去,而就在她雙腳踏過門檻落地,大門便呯的一聲關了。
蘇溶月心跳如雷,半響,結巴道:
“那個...王..咱們不是去..太醫院麼?”
話是這麼說,目光卻打量著這裏的一切,似乎在找其他的出口。
“不先確定症狀又怎麼去太醫院。”
冥烈從那龍榻之上起身,雙手探像衣襟的扣子,很是隨意的接下一顆。
蘇溶月心跳到了嗓子口,他這是要讓自己看他...那裏?
一想到這些,莫名的小臉燥熱,然後爆紅。
而冥烈的動作卻並未停下,藏色的外袍已經被丟在身後的龍榻之上,就在他伸手開始脫中衣的時候,蘇溶月捂住自己的眼睛大叫一聲:
“你...你先別脫。”
她可還是一張純潔的白紙,即便是看病也不能第一時間看那地方吧。
“不脫?你怎麼診治?”
冥烈象征性的低頭,瞅了眼自己的褲、襠,拖長口音很是無辜的說道。
按理說這個時候她不是直接撲上來麼?
之前又不是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形,而且還是他國的大使,不過下場很慘,直接淪為軍妓了。
眾人都希望得到他的種,若是男孩,隻要能夠長大成人,就一定會成為這滄冥國的繼承人。所以,大家擠破頭皮都要進入王宮成為他的妃子,爬上他的龍榻。
“那個...不脫也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