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溶月抽了抽自己的手,奈何他太過用力,最後隻能放棄,卻是冷冰冰的回到。

這是她發自肺腑的話,關心的是這天下蒼生,雖然她生在和平的現代,但是最基本的曆史還是知道,不說其他,光是這冥烈國就是踏著戰士和百姓們的血而建成的,相信這暴君比誰都清楚。

他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會這般輕易拱手相讓嗎?

答案肯定是否的,不然,他也不會費盡心機將這滄冥國建立並且打理好。

“好個天下蒼生,本王信你,今後這副身體便由你來負責。”

蘇溶月看著柔柔弱弱的,可是性子剛烈,有時候說話也極為的霸氣,就如剛才那句,將冥烈都給唬住了,他眉眼頓時彎如一輪玄月,嘴角笑意深深,卻是毫不懷疑的說道。

“我沒法保證一定能治好你,但是會盡全力,可是你也不能食言,治好你之後便放我離開。”

蘇溶月想不到他會這般爽快,許久才反應過來。自然第一時間就是講條件嘍。

畢竟含笑歸可不是什麼隨隨便便的毒,解個半年一年甚至數載也難說,但是她渴望自由,畢竟自己現在還小,哪怕是十年過後,她也才二十幾歲,正是大好年華,不怕找不到良人。

冥烈眸底一寒,卻隻是瞬間即逝,隨即轉移話題。

“走。”

還沒有一個女兒剛進他這王宮就開口閉口喊著要離開,即便真的放她們走,那也要查清楚這底細再說,而這個村姑,貌似對了他的口味,若是不岔開話題,她肯定會不依不饒。

“走去哪兒?”

蘇溶月現在徹底忘記了她還是冥烈的妃子,不但在他麵前自稱我,連一點禮數都開始不遵循了,反而像個孩子那般傻傻愣愣的跟著他的話題繞。

冥烈剛走出自己的寢宮,腳下一頓,回頭疑惑的看了一臉無知的蘇溶月一眼,良久,放緩口吻道:

“不是要去太醫院麼?”

聞言,蘇溶月眸底一亮,徹底來了興致,蹦蹦跳跳的走了過去,然後直接越過冥烈,還不忘補充道:

“這個不用你帶路的,我知道走。”

冥烈頓時饅頭黑線,可是看著那歡快的身影,臉上的表情不免放柔了,眸子一動,幾個大步跟了上去。

“你就這樣將本王晾在身後不怕人看到後嚼了舌根。”

蘇溶月以為擺脫了暴君,心裏無限歡快,而且一想到能夠隨意進出太醫院,她的這顆心就蠢蠢欲動。終於有事幹了,再也不要跟那些個爭風吃醋的女人每天碰麵,還得絞盡腦汁應付她們了。可是這高興不到十秒,就被身後戲謔的聲音給驚的一個激靈,然後慫拉這腦袋,乖乖的轉身回去,跟在冥烈的身後。

該死的男尊女卑,該死的封建製度,該死的暴君,該死的王宮,她要遠離這樣的地方。

一分一秒也不想待。

冥烈有些哭笑不得,他就長得這般見不得人麼?

這女人,從頭到尾居然不曾看自己一眼,讓他這心裏很受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