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溶月搖了搖頭,一副不感興趣的模樣繼續找回去的路。
時間一晃就是三天過去,如她所料,沒有不透風的牆,隨著暴君假腿傳言一流出,整個滄冥國都開始沸騰了。而這三天,為了所需材料,她請求出宮,而冥烈也直爽的答應了,並且還給了她一個小金庫,隨她揮霍。
蘇溶月覺得這暴君其實還是挺有人性的,也就更加篤定要治好他的念頭了。
不過,小金庫是有了,但是她卻沒時間花,這幾日也基本都在狂購,但是都是所需品。而且出宮都會備上馬車,還有“搬運工”。
“蘇溶月,本王這宮裏要什麼沒有,你卻非得往外麵搬一堆石頭回來。”
夕陽斜下,蘇溶月趕了一天的路,收獲滿滿,卻也累的氣喘籲籲。此刻,馬車停在太醫院的門口,她則指揮著“搬運工”將她掃來的貨物搬進去。
冥烈已經在一旁觀看很久了,可是這女人連一個正眼都沒看他,隨著亂七八糟的小物件搬完之後,他看著他的精英侍衛開始往馬車裏搬出一塊又一塊石頭,眸子一寒,直接擋在了蘇溶月的跟前,連名帶姓的出聲。
這還是她進宮以來他第一次連名帶姓喊她。
蘇溶月正按照自己的計劃行事,結果一抹藏色擋住了自己的視線,當即寒了臉色。結果,自己還未發飆,擋路之人卻不悅的質問,她登時氣的小臉通紅,更想找個籠子將這人給關起來。
可是,這些隻能想想,卻沒那個膽子做啊。隻是不耐的蹙了蹙眉,壓抑著自己的情緒道:
“不是說一切都交給我麼?那你還為何要插手。”
都說君無戲言,難道他說的話都是在放屁麼?
然而,她不開口則以,一開口,整個世界都靜謐了。搬著東西的侍衛大氣都不敢喘的僵在原地,手中的物品搬也不是,不搬也不是。畢竟,開口讓他們一切都聽十妃的是王,結果疑惑並且反對的也是他,君心難測,他們不管揣摩。
但是,令他們最吃驚的卻是這十妃娘娘的表現,跟著她也足足三天了,一點女人的矜持也沒有,大口吃飯,大口吃肉,說話還很不講究,而且話語比起他們這些粗狂的男子還要直接。居然敢這般對王說話,而王卻並未要懲罰或是動怒的跡象,難道真如傳言,她因為另類的性子取得了王的歡心麼?
侍衛們不免直打寒顫,他們的王會被一個女人收服,感覺比做夢都要難。
“你們繼續......”
該死,冥烈暗罵一聲,這女人真的是膽大包天,當著他的侍衛頂撞自己,還懷疑自己的信譽,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寒芒掃向那群被定格般的侍衛,輕斥一聲,便拉著蘇溶月離去。
“喂,有話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行麼?”
蘇溶月被他這樣一拉,整個人都不好了,當即用力掙脫,並且還憤怒的指責。
冥烈此刻怒火中燒,卻又不知道要怎麼懲罰這個女人,看著那憤怒的小臉,一張一合的紅唇,一個莫名的念頭湧上心頭,當即俯身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