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太刺激了,雖然被嚇得個半死,可好在發現了新大陸。而且水蟒和鱷魚一起養這方法也成,她都是大開眼界了。
而且若是能見這些東西給製服,那她才真的是賺了呢。
“莫不是被嚇糊塗了。”
冥烈眉心一動,有點跟不上蘇溶月的進度,隻是伸手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沉沉的出聲。
蘇溶月瞬間如夢初醒,斂下去的眸子微微流動,抬眸卻是染上了討好的笑意:
“這個指不定對我研製出藥物有重大關係。”
他的命還握在自己手裏呢,不過是借用那些凶猛的動物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那品種又是什麼?”
這些都是他精心培養了好幾年才養成的,存活率不高,至今他都數不清死了多少條蛇了,那鱷魚倒是還好。不過他不曾做什麼研究,就是一時興起與紅菱打了一個賭,然後成就了那條蛇和鱷魚。
因為太過凶猛和危險,才會布下鐵網,而且宮中之人都清楚,這也是他敢將其養在王宮之中。倏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他冷厲的問向蘇溶月:
“是你讓那人跳湖的?”
他們都是食生肉或者是其他動物的屍體為生,為此,宮外專門有一座偏院,專程樣畜牧來供養他們的,而且說起來這都是紅菱的致愛。
今天,卻令他意識到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那就是他們吃的是生肉,自然也包括人。
因為疏與管理,他隻是吩咐下去讓人喂飽它們便可,卻從未想到過這一點。
“他拿刀架在我脖子上威脅,為了自保隻能順從啊,誰知道......”
說起這個她還有氣呢,偌大一個王宮,這附近連個守衛都沒有,而這裏途經烈火宮,太醫院,還有她現在居住的梅殿,即便不發生今日之事,萬一哪天這些東西突然出來攻擊人怎麼辦,那死傷可就不是一個兩個了,損失的是誰。
“剛剛那樂器聲是你發出來的麼?”
見冥烈斂著眸子不說話,蘇溶月還以為他生氣了。畢竟,人有另類的癖好並非見不得人之事,可是他畢竟是這王宮的主宰,凡事也該為大眾考慮的。抿了抿唇,便是岔開話題。
剛剛那陣樂器之聲很是怪異,她對樂器不是很懂,但是也很喜歡聽音樂,可是剛才那聲音,她完全辨別不出是出自何種樂器,而且感覺那聲音可以控製這些東西。
“什麼樂器之聲?”
冥烈看著她疑惑的出聲。
自從這綠鱷和水蟒養成之後也未出過什麼事,加上他本來就不喜管理這些,便很少過問,更不用說什麼樂器之聲了。
而且,他從剛才到現在並未聽到任何樂器之聲啊,該不會是這個女人嚇出幻聽了吧。
蘇溶月心中一緊,一雙清澈的眸子緊緊鎖著冥烈,似乎在衡量他話中的真假。
畢竟,對於他,他還是個外人,若部署因為留著對他有用,他絕對不會這般遷就自己。
可是,今晚之事太過蹊蹺,令她總覺得是有人故意為之,可是她對這裏又不熟悉,根本就無從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