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烈的手被拍打掉,不怒反笑:
“難道你剛才說的不是這裏,那是哪裏......”
說著,目光從她的勁脖一路向下,帶著肆無憚忌的輕佻。
即便隔著衣物,蘇溶月也覺得自己渾身都在發燙,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不成,好歹她也是看著偶像劇長大的,網絡上還經常會跳出來一些臉紅心跳的圖片,想屏蔽也屏蔽不了啊。而且自己此刻就像是砧板上的肉,任人挑選,他看中哪塊就去哪哪塊,一想到這裏,她冷不丁打了一個寒顫。
抿了抿唇,便是一個轉身,曲膝,雙臂環抱著雙膝,擋住了冥烈赤、裸裸的目光。
冥烈嗤笑一聲,起身走向龍榻,蘇溶月還在發蒙,一張毯子便蓋住了她的頭頂,隔著毯子,她清晰的聽到冥烈嫌棄的聲音。
“今後就給本王睡地上。”
蘇溶月氣憤的將毯子拉下來,可是龍榻上的帳子已經被拉下來,她隻能隔著帳子看到裏麵模糊的聲影。
冥烈一身潔白的裏衣側躺著,一手撐著自己的頭,麵對著她。隱隱約約中,她聽到了他淺淺的低笑,那笑意帶著濃濃的蔑視。
蘇溶月環顧四周,發現偌大的房間除了一張很大的龍榻和一張桌子還有書櫃之外就看不到其他,現在可是九月,又不比仲夏,就這樣蓋著一張毯子睡這樣的大理石地板,就是身子再好也會受涼。
登時,她不幹了,直接抱著毯子走向龍榻,帶著諂媚的口吻道:
“王...你的龍榻那麼大,你看...你一個人也睡不過來,不然就分我一點位置吧。”說著,還用雙指做了一個手勢,滿臉堆笑道:“就那麼一點點。”
要讓她這會兒一個人會梅殿是絕對不可能的,有點距離就不說了,主要是受到了驚嚇,就是現在閉上眼睛都是那血森森的白骨和那駭人的水蟒和鱷魚。
要是半路再遇到什麼她豈不是要嚇瘋。
再說了小女子本就不如大丈夫,還死要麵子講什麼能屈能伸,她隻要抱住小命好出去逍遙快活就行。
“好。”
本以為會磨很久的嘴皮子,豈料,她還在想對策,冥烈卻爽快的應了。蘇溶月眸光一亮,就差沒手舞足蹈來拍馬屁了,結果,還未爬上去,就被冥烈接下來的話給淋了個透心涼。
“可是...本王見你那麼大一塊頭,就是砍根手指也不至於這麼點大啊,再說了,本王有潔癖,一來不喜歡跟血淋淋的髒東西同榻,二來也不喜歡跟陌生人同榻,三就更不喜歡跟髒兮兮的東西同榻了。”
血淋淋,陌生人,前兩者蘇溶月亦是點頭附和,可是髒兮兮的東西一出來她就開始發狂了。
她哪裏髒了,身上還有股淡淡的藥香味好不好,再說了,他這烈火宮這麼大,能夠使喚的人這麼多,要想將她洗幹淨不過一句話的事兒。
這該死的暴君就是故意的。
努了努嘴,蘇溶月不說話了,覺得不管自己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吃虧的。
而且這暴君雖然不能人道,可是還有嘴巴和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