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很順利,還有馬車,蘇溶月一路上盯著麻袋,心情跌到穀底,就是現在還想大罵暴君一頓,吃撐了弄那麼多銅板給自己,那錢莊收不收還是個問題呢,而且誰願意給你去數啊。
“十妃娘娘,這真的能夠存進去嗎?”
青衣綠衣一直都跟著,一路顛簸,收入拉著兩個丫頭左右各坐一個,避免自己又一次在裏麵打滾,而麻煩就放在自己跟前,就算是想滾也滾不起來。兩丫頭根本就不知她為何有此舉動,均是無奈的扶額,綠衣更是懷疑的問道。
就是她們在王府那麼久,也從未王爺這樣發過銅板,一般有些下人因為疏忽會被扣錢,但是真正到了發的時候都會是整數,結果都賺了。用著赤炎護衛的話就是王爺財大氣粗,不在乎這一點,之所以要扣錢也不過是讓大家培養細心的好習慣。
久而久之,大家做什麼都會想著萬一做的不好會被扣錢,也就養成了細心耐心的好習慣。
其實大家打內心都是非常感謝王爺的。
“哎呀,先到了再說吧。”
蘇溶月哪裏知道人家收不收,心情低落著呢,就算不手也算是出去散散心吧,管它三七二十一,今天隻要自己看對眼了就直接買,大不了將這一麻袋銅板給花光了。
感受到她的情緒,兩丫頭識相的不說話,蘇溶月則眯著眼睛打盹。
迷迷糊糊之中,她被兩個丫頭給搖醒。
“十妃娘娘,集市到了。”
一人已經將車簾撩開,一股冷風灌了進來,蘇溶月冷冷打了一個寒顫。立馬清醒過來,速度的下了馬車,記憶裏這是她第二次來到滄冥城熱鬧繁華的街。
放眼望去,人頭攢動,路上攤位上的東西更是琳琅滿目,似乎在和她馬車裏的麻袋招手。
蘇溶月頓時糾結了,是先去存錢呢還是先去吃美食。
“青衣綠衣,這裏可有麻辣燙或者是刷牛肉羊肉又或者是烤肉之類的。”
最後,索性問兩丫頭,畢竟再怎麼說她們也是這滄冥城的人。
“十妃娘娘,你說的這些可是餐館的菜?”
綠衣咬著手指,幹巴巴的問著蘇溶月。若是這樣還不如回王府吃,王府的大廚可沒幾個人比得上,據說比起宮裏禦膳房的大廚還要厲害。
“......”
蘇溶月險些忘記了自己的靈魂來自現代,頓時蔫了下去,還是去錢莊吧。
於是,三人又是扛又是拖又是抱的將麻袋搬到錢莊,人很少,立馬就排上隊了。可是,她們一進去,就來了六個手拿棍棒的大手,虎視眈眈的看著她們。似乎隻要她們有所動作就立即動手。
蘇溶月嘴角一抽,當即將麻袋打開,對著裏麵的掌櫃的說道:
“掌櫃的,這可收?”
可是差不多五百兩啊,她之前用了一些,早知道當初就付給赤炎他們一百三十兩銅板得了,她怎麼這麼蠢,那麼爽快的將銀票弄了出去,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隨著麻袋的銅板一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哪裏有這樣欺負人的,那掌櫃的當即就漲紅了臉,揮手趕人道:
“走走走,這裏可不是接濟叫花子的地方,是錢莊,錢莊認識字嗎?”
蘇溶月被他這舉動和話語給氣笑了,難道銅板就不是錢了,服務態度這麼差,活該你沒人進門存錢,長著就一副尖酸刻薄相,祝你這錢莊早日倒閉。
她在心裏詛咒了一圈,就差沒站在門口叉腰大罵了。
然而,這一家錢莊態度差不肯接受就得了,結果接二連三都是這樣,蘇溶月氣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們這錢莊都是這樣狗眼看人低的嗎?”
她累的像個陀螺,彎腰喘息著,指著第六家錢莊對著兩丫頭問道。
兩丫頭也累,可還不能表現太過,卻是對著他無辜的搖頭。
“該不會又是那暴君出的餿主意的吧。”
蘇溶月,蘇溶月站直了身子,看著這錢莊,想起冥烈突然讓路的情形,難道又是那廝搗的鬼,是想累死她呢還是想累死她。果然,權勢就是天就是地,哪怕是一句話有錢別人也不敢賺。
她當初絕對是腦子們門夾了才會承若給他治好雙腿,讓他更加有機會恩將仇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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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一切打點妥當,現在三小姐像是條落水狗,拖著沉重的麻袋等著被人趕。”
廣聚酒樓,三樓一間雅致的包間,蘇碧婉和蘇碧婷和彩寧公主正愜意的喝著茶聊天,倏然,彩寧身邊的侍衛前來稟報,聞言,三個女人笑作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