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彼此心尖似有什麼流竄而過,那種感覺令人很流連,卻又帶著一絲畏懼。
“你說的那些話本王都知道。”
冥烈卻是低下頭來,額頭抵著蘇溶月的額頭,沒頭沒腦的說道。
蘇溶月疑惑的眨了下眼角,大氣都不敢喘,隻是出聲問道:
“什麼話?”
她可沒說他的壞話,該不會是有人去他耳邊嚼舌根了吧,想著蘇溶月當下黑了一張俏臉。卻是放鬆下來,大有任你宰割的意味。她不是擅長狡辯的人,但是若是做了絕不會不承認。
“你殺我救,隻要軀體還在,呼吸停止......”
冥烈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那深黑的眸子如同無底的深潭,令蘇溶月心都要呼之欲出,她連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可是,兩人這般靠近,她根本就不敢動彈半分,要知道這男人危險起來可是不管彼此之間是何關係的,而且還擅長暴力解決,嗯,所謂的暴力就是沒有在她的同意之下欺負自己。
還是那種羞人的欺負。蘇溶月不怕他生氣不怕他責罰,可對於這欺負卻是沒撤,因為即便他雙腿不便自己還是打不過他,力氣也不敵他,到最後隻有任他為所欲為。所以幾次下來,她似乎有了經驗,對付他最好的辦法就是做死魚,要不就是哭。
貌似哭是最能對付他的辦法。
可是這些因素似乎都是情侶之間才會有的,他們之間怎麼......
“那個...王爺,這是醫者的本分,相信任何一個醫者都會這樣說的。”
越想蘇溶月的臉就越紅,像極了煮熟的鴨子。而冥烈卻最喜歡此時的她,卸去一身防備和利刺,心裏眼裏隻有他。聽著她尷尬狡辯的話語,冥烈卻是扯唇一笑,隨即毫不給麵子的駁道:
“沈千星不會。”
蘇溶月腦袋一當機,他居然還反駁自己,真的是......可是,沈千星那醫術怎麼能跟自己比,當下惱怒道:
“他那是沒有這個能力所以不敢說大話。”
“就算是這樣本王還是很高興。”
冥烈不再糾纏這個問題,心情似乎不錯,拿開捂在自己嘴上的手,咧嘴笑開,如玉石般的聲音隨之傳入蘇溶月的耳尖,令她心尖一顫,記這麼忘我的看著他。
有那麼一刻,她真的希望時間能夠靜止,而他也能像是個正常的人一樣和她談一場風花雪月的戀愛,隻有彼此的戀愛。
“唔......”
下一刻,冥烈低頭,以吻封緘。蘇溶月雙手在半空揮舞著,嘴裏發出些聲音,而後,雙手軟了下去,並且勾在了冥烈的脖子之上,冥烈手中的物件也是落在了地上,發出一係列聲響,可是這聲響絲毫不曾影響到兩人。
“記不記得本王說過,你的負責,身體力行的負責。”
一吻結束,冥烈伸手把玩這蘇溶月的也輟頭發,曖昧不明的說道。蘇溶月被他迷暈了頭,舌頭都捋不直了,難道她就這樣輕易被征服了,這不像她啊,可是卻反抗不起來。
他的味道實在是太好了......
是夜,狂風大作,暴雨如瓢潑,砸的窗門啪嗒啪嗒響。有了下午的曖昧,晚上自是同枕而眠。可是雨聲太大,蘇溶月根本就睡不著,心中那份悸動也還未曾消散。
本是背對著冥烈的,突然一隻大手繞了過來直接將她掰正,迫使兩人麵對麵。蘇溶月很是尷尬,忍不住出聲:
“王爺,你也沒睡著麼?”
“你這般不安分本王如何睡得著。”
冥烈帶著暗啞的聲音響起,手臂卻是將她箍緊了幾分。蘇溶月皺了皺臉,有些不適應道:
“那個王爺...咱們是不是發現有些快,我們好好談談。”
這男人可真霸道,下午親了自己,晚上還賴自己這裏不走,雖然沒有什麼舉動,但是她真的不適應啊。而且每次都是半強迫性的,偏偏對那張絕美的臉和一切拒絕不起來,她暗恨自己也是個看皮囊的膚淺之人。
“你我本來就是夫妻,還要如何談?”
冥烈聲音沉了幾分,卻是理直氣壯的說道。換做別人不見娃都進肚子了,他就是太君了才會讓這女人爬到了頭頂上。至於為何發展如此迅速其實他也不知道,就是一旦抱上這具身體就不想鬆手。
本來他還糾結,最後還是遵從內心吧。
“可是你老婆那麼多.....”
“酸味可真濃,這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