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麼。”
縱使向來沉穩的黑煞此刻也不淡定了,惱羞成怒的瞪向蘇溶月,話語更是冷若冰霜。
有帶這樣侮辱人的嗎?況且,他和王爺的性取向都正常,哪裏有這麼荒唐,這若是傳入王爺耳中,依著他對蘇溶月的寵愛還不被發配偏遠地區淘金去。
“隻不過開個玩笑,用得著這麼激動麼?莫非......”
知道黑煞是真的生氣了,可是蘇溶月一點都不怕,而是聳肩攤手,最後卻還來一個疑問。
陶叔都為十妃娘娘這性子擔心了,這是仗著王爺的寵愛找死啊。
黑煞深呼吸幾口,然後直接不理蘇溶月,掉頭就走。他覺得跟這種女人待在一起遲早會瘋,王爺眼睛這是被什麼蒙了麼?居然會瞧上這樣的女人......
*
“怎麼回事?”
城門外,道道關卡很嚴謹,守衛森嚴,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之人。明著是城內動亂,以免奸細扮作百姓進出報信,實則也是在查冥烈,隻要他一出現,必然要被抓著去見刑豫帝。
此刻,馬車在不遠處的林子裏停了下來,冥烈修長的手指撩開車簾,露出那張絕美無雙且毫無血色的麵容,沉聲問道。
“王爺,城內動亂,而且......”
赤炎也是回來的路上才跟這邊的人聯係,結果剛準備如城就收到了消息,此刻卻是有些不敢如實稟報。
“而且什麼?”
冥烈黑眸一眯,威嚴出聲。
眸光卻看向城門那端,他倒是不知道,自己才出城多久,居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而且,王府一直被宮裏的人重重包圍,隻要出來就會被亂箭射死。城內雖然設有關卡,明著是防止帝國奸細流入,實則卻也是在找王爺您......”
畢竟跟著冥烈久了,這點智商還是有的,赤炎知道冥烈已經生氣了,所以不敢隱瞞的將事情說明。
“嗬...真的是本王的好皇兄。”冥烈嘴角一扯,諷刺的說道。赤炎微微詫異抬頭,這還是第一次王爺說出這樣的話,本也沒覺得不妥,這本就是他靠自己本事戰來的,皇帝太無情了,為了穩固自己的江山,居然連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難怪王爺會生氣。本想說暫時在這裏等候一段時間,容他先去探探真實情況,結果話還未出口,卻又聽得冥烈道:
“現在才防,是不是太晚了些。”
赤炎心中一喜,險些熱淚盈眶,他們的王爺終於開竅了麼?
一直以來,他們都認為滄冥都是在王爺的管轄和威望下才會有今日的太平盛世,可是現在戰況連連,大底是都知道王爺受傷一事,所以才敢這樣吧。
可是這種情況不是該同心向外麼?結果皇帝去想趁機對王爺不利,那就別怪他們不顧及兄弟之情了。
“王爺,那我們要怎麼辦?”
既然已經知道了這一切,王爺定然不會這樣安然在這裏等候的,畢竟那裏還要他時時刻刻念著的十妃娘娘。
“地臨不是給我們打了一條很好的通道麼?”
冥烈一笑,上次蘇溶月被擄,那通道被他們發現,正是城內通往城外的,想要回去輕而易舉。而且那通道被他們發現之後地臨就棄了,他找人重新整理了一番,此後就變成了他的。
赤炎嗤笑一聲,他居然將這茬給忘記了。隨後,一幹人棄了馬車,聯係了城內的暗衛,直接走向了那道暗道......
“都半個月了,這廝是不是都忘了這裏還有他的府邸和女人啊......”
冥王府,蘇溶月百般無聊,跟黑煞懟了一場。心情也沒好到哪裏去,此刻手裏正拿著一朵紅色牡丹,一邊走一邊叨念。
直到進了慕子楓現在居住的屋子,她一轉身便將牡丹給插入了一旁的花瓶裏。
“這味道......”
剛插完花,便是皺著眉頭吸了吸鼻子,隻是話剛出口,就轟的一聲倒地......
冥烈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因為回來的悄聲無息,下人們也不敢喧嘩太過,隻是心裏高興。有了主子,就是天塌下來也不怕了。
回來的他隻是簡單的露了個麵就去了竹方院,結果並未見到蘇溶月,這才出門問向還在忙碌的丫頭。
“那個蠢女人呢?”
青衣綠衣一直以為蘇溶月在裏麵休息,也未進屋打擾,見王爺回來,兩人均是抱著嶄新的被套等物準備將被子床單等物都換新,直到冥烈聲音響起,兩人心驚的對視一眼,疑惑的道:
“十妃娘娘吃完晚飯就進屋歇息,奴婢,們便也未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