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溶月則會以微笑頷首,表麵看不出任何異樣。
“何為小三?”
還在原處的冥烈看著這情形深深的蹙緊了眉頭,偏頭看向沈千星,不急不緩的問道。
沈千星被問的一個機靈,連忙搖頭表示不懂,就算是懂也不敢說啊,王爺待會兒扭曲自己的意思就完了。冥烈並未多說,而是徑自轉動著輪椅往前。
“王爺,您該喝藥了。”
紅菱依舊如往常那般,很識分寸的柔聲說道。看著那黑乎乎的藥,冥烈不免想起將那個女人拉著壓在身下的感覺,眉宇緊緊攏起,而後接過藥碗,一手轉著輪椅入內,隨即,門哐當一聲關了。
紅菱本是想跟著進去的,可是這腳還未邁開,就聽到了關門的聲響,嚇得一個激靈,撫著胸口退後幾步,眸底是濃濃的疑惑與不甘,難道王爺是想喝完藥又與那個女人......
光是這麼一想,她這心口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啃食一樣,難受的呼吸都困難。
“紅菱姑娘,咱王爺不是一般人,要麼不動心,要麼死心塌地,你......”
看得出,紅菱很受傷,很難過。沈千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輕聲安慰著。雖然滄冥沒有限製一夫一妻製,可是蘇溶月的性子他了解,在感情上,眼裏是容不下半點沙子的,若是王爺接納了紅菱,勢必她是會離開的,還是那種老死不相往來的那種。
因為她討厭死了種馬...對,用她的形容就是這個詞,當初他還研究了好一會兒,後麵知道之後臉都青了。偏偏,王爺也是這樣的人,眼裏容不下一粒沙子,而且像蘇溶月這樣光芒萬丈又討人喜歡的女子,即使真的離開了王爺,照樣活得風生水起,甚至追她的男子踏破門檻,所以,趁著一切還早,他勸紅菱趁早放手,那樣或許沒有那麼痛苦。
“你懂什麼?”
紅菱哪裏會聽他的勸,而是一眼瞪了過來,厲聲吼道。吼完,便踉蹌著離開了,沈千星看著那跌跌撞撞的背影搖頭歎息,在看著緊閉的大門,整個都淩亂了,蘇溶月的草藥還有一部分在自己這裏呢。
可是他不敢喊門啊,怕被王爺一掌拍飛出去。
室內,蘇溶月將背簍放了下來,徑自蹲著開始清理藥材,心裏還是有點爽的,冥烈的舉動身的她心,所以也不打算計較什麼了,反正在哪裏都是忙,在這裏也不錯。倏然,一碗黑乎乎的藥遞了過來,她抬頭看了過去,見冥烈正垂眸看著自己,不免皺著眉頭問道:
“幹嘛?”
這大補的藥可是人家美女耗盡心思熬給他喝的,難道他還怕有毒,讓自己幫忙檢驗一下。
“你不是喜歡搗弄那些惡心的動物麼?”
上次她利索的將藥給倒掉,冥烈就覺得這女人膽子不一般,而且還是當著自己的麵。雖然這湯藥夾著紅菱的心思,但是藥材昂貴,得之不易,加之熬的過程也是有些繁雜,這麼一碗湯藥出來需要足足兩個時辰,折算下來一碗也是幾百兩銀子了,若是給她麵子,喝下也無妨,傷害不到他的身體,而且克製不住自己了,就把藥逼出來。
可是,蘇溶月在他麵前就不同了,一點點麵子他都不想給,免得這女人多想,而且那小三,他總覺得跟紅菱有關係。
紅菱跟著自己多年,他早已將她當妹妹看待,絕對沒有別的心思。
然而,聞言,蘇溶月瞠大了眸子,嗤笑的看著冥烈,隨即則是嘖嘖嘖的搖頭道:
“你當我傻,這一碗下去,那還不得繁殖個上千萬出來,我可養不起,也沒那麼多心思養。”
任何動物不一樣,而且她樣的雌雄都有,更加沒想過讓它們繁衍後代,而是到了一定的時候就直接取了做藥用。這一碗下去,估計它們整日就想著如何繁衍後代了,那她這樣養著還有什麼意義。
冥烈額頭掉落無數黑線,她的意思是那些動物不能繁衍後代,他就可以了?
可是,轉念想想,上次的滋味很不錯,他倒是不介意多來幾次。
“等等,這補性太強,你也別喝了,我等會兒給你更好的。”
蘇溶月像是看出了他黑眸裏發出的危險和不懷好意,她現在腰還酸著,腿還疼著呢,可經受不起他再次折騰。再說了,他當自己是什麼了,發泄對象,那真不好意思,找錯對象了。於是,立馬伸手接過他即將送到嘴邊的藥碗,無比諂媚殷勤的說道。
冥烈唇灣一勾,笑的有些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