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些人像是啞巴一樣,就是不說話,似乎是妖月的傀儡,隻有她說話他們才答,才會照著命令完成任務,蘇溶月很會天馬行空,一度以為他們是被什麼妖術給控製了。

但是,她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當下自顧自言道:

“你們想見陽光嗎?想過正常人一樣的生活嗎?想和別人一樣娶妻生子嗎?不實驗一下又怎麼知道不行呢,如果你怕妖月,這事咱們可以暗中進行的,如若妖月真的為了地臨的人好,若是有結果,她姿勢不會反對,若是沒有結果,你們也不會損失什麼不是,我的損失就大了,吹的過頭,名聲全毀了……”

“聒噪。”

結果,她說了一大堆,卻隻是得來兩個冰冷且嫌棄的兩字。

蘇溶月徹底的閉嘴了,不是她不救,而是這群人無救。

倏然,她目光一亮,看到了一株會發光的植物,不大,人的腳踝那般高,那種熒光綠像是水彩畫中那樣,她靈念一動,問道:

“那就是你們晚上照明的東西?”

白天光線本就亮,這樣看著不是十分明顯,但是到了晚上肯定很亮很亮,而且在剛才的那間屋子裏,她也沒有看到任何油燈之類的東西,但是光線卻是熒綠色的,當時沒在意,現在卻是一切都明了了。

她這話一出,那些人明顯身子一震,蘇溶月似乎在其中嗅到了什麼,雙目一亮,索性也就沉默了,總會有機會得到這些東西好好研究研究的。

然而,她被關進了一間四麵都是牆,隻有頭頂一拳頭大小“窗”的牢房裏。這牢房裏沒有等,但是來的廊道上卻有,都是鑲在牆上的,依舊是那種英綠色的光。

隨著那些人一走,她就盤腿坐在了鋪著稻草的地上,苦思冥想。

也不知過了多久,袖口的冰蟾探出顆頭來,雙目向上斜視,蘇溶月生氣的哼了一聲。自從她被這冰蟾救了之後這家夥似乎就有了靈性,現在知道做錯了事向自己表示歉意了,早幹嘛去了,它若早點出手自己也不會被帶過來啊。

“小冰冰,我告訴你,要是冥烈那廝趁著我不在娶了紅菱,我肯定將你做牛蛙炒了吃了。”

雖然自己不要那暴君了,可是他還是自己用了的破鞋,破鞋沒那麼容易就娶親。她知道非得閹了他不可,而且那藥轉達給了赤炎,指不定這廝過幾天就能雄赳赳站起來了。

嗚嗚…她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好不容易弄了個男人,結果……

“咯咯……”

冰蟾一般隻是發出一個單音節,這次卻發出了兩個,可見是在害怕的抗議了。蘇溶月也收回那些天馬行空的YY,說道:

“喏,給姐弄一顆熒光綠的草樣的植物回來,姐就原諒你了。”

“咯……”

冰蟾迫於各種被當牛蛙炒了,燉了,煮了的說法,對蘇溶月可謂言聽計從。它肯定是到了八輩子血黴,才會遇上這麼個主子。

可是,還未從她衣袖出來,倏然,一道白影竄飛出來,然後,一株熒光綠的植物就到了蘇溶月的跟前,小包子則親昵的蹭著蘇溶月的手臂,以示邀功。

“小...小…小…小包子……”

這些,蘇溶月徹底的被什麼卡住了喉嚨,像是說不出話來那般,更是半天才將小包子的名字給叫出來。

它怎麼會出現,是不是表明冥烈那廝也來了?

呃呃呃…她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可是,小包子哪裏有時間理會她,此刻,雙目犀利的看著她衣袖裏的冰蟾,冰蟾也是冷冽的看著小包子,蘇溶月莫名咽了口口水:

“呃…你們要和平相處,而且小包子是公的,小冰冰你的母的,必須和平相處哈……”

要是是同一類就好了,還能湊成一對,這樣不能湊啊,湊齊了就是雜種了,其實還有另外一種稱謂,嫁接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