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娛這方麵,許景燁和長豐集團也都沒有投資過任何影視劇。但許景燁這段時間正在蹚國內洗錢市場,這其中最快捷也是最重要的一環,恰好就在文娛圈。
比如某某明星投資幾千萬到股票上,打了個滾兒就賺了幾個億。
難道說該明星是天賦異稟,那些玩了十幾年股票的人都是蠢材?
再比如某某投資過億的電影,任誰打眼一看故事都爛的不能再爛了,上了院線果然不出所料來了個票房一日遊。
難道說劇組從導演到編劇全都在用腳拍戲,一點基礎審美都沒有?
這背後說白了,還是金錢在作怪。
不過到底是人在操縱金錢,還是金錢在奴役人,這就不好說了。
再說許景燁,他和許景楓還是有明顯區別的。
許景楓玩女人,就是圖樂子,而許景燁和女人周旋,一定有更深層的目的,他絕不會將時間浪費在原始享樂上。
許景燁是一個追求延遲滿足的男人,所以在追求成就感和滿足感的過程中,難免就有點自虐傾向。
他沒有放縱自己的欲望在眼前實打實的美色上,就說明他有更長遠的目標,所以才不會被路途中的各種誘惑所左右。
從這一點來看,周珩是佩服他的。
但佩服之餘,也有點忌憚。
這就說明,任何阻止他,阻礙他達成最終目標的人和事,都會付出沉重的代價。
就好像龐總,因為龐總當了絆腳石,龐菲才因此受罪。
至於喬雲星,她應該就是許景燁現在的白手套。畢竟資本找明星做白手套,這已經不是新鮮事兒了。
而對於一個漂亮的過分的女明星來說,她最有力的武器就是皮肉。
周珩幾乎可以預見喬雲星這個漂亮的“禮物”,在飯局上會受到怎樣的追捧了。
周珩一邊想著這些,一邊又刷了會兒微博,等到電視裏播完一集了,她將電視關掉,這才起身準備回房。
隻是她還沒走到房間,手機就進來一條微信。
竟是許景燁發來的,說:“阿珩,回家了麼?”
周珩一頓,就站在原地回道:“早回了,怎麼了?”
許景燁發來一個笑臉,然後說:“那你去我的書房,打開我的筆記本,幫我找一份資料,急著要。”
這麼著急麼,他不是在飯局上麼?
這種飯局哪會真的談正事啊,又有誰有心情看什麼資料?
到底是什麼樣的資料,她倒是好奇了。
周珩腳下一轉,很快來到書房,將許景燁放在桌上的筆記本電腦打開。
開機不過片刻,彈出一個框,讓輸入密碼。
周珩在微信上問:“密碼多少?”
許景燁很快發來一串字母和數字的組合。
周珩按照大小寫輸入進去,進入了主界麵,然後又按照許景燁說的文件夾,找到了那份資料,發到了他的郵箱。
許景燁很快回了一句:“收到了,早點睡,不用等我。”
周珩也回道:“少喝點,注意身體。”
他交代的並不真誠,她回複的也透著虛偽,兩人都有點敷衍。
周珩很快放下手機,趁著筆記本打開著,她就坐在桌前,一個個文件夾翻看起來。
可她到底想看些什麼,或者說要找些什麼呢,她自己也說不清。
她知道許景燁一定有秘密,可是她連那些秘密的大概方向都沒概念,更不要說有目標的去尋找了。
再者,她也不認為許景燁會如此大意的將秘密放在筆記本裏。
周珩自相矛盾的想到這一層,卻又沒有停下手裏的鼠標,點了好幾分鍾。
等到她掃了一圈,這才最終注意到一個新建的文件夾。
點開一看,裏麵隻放了一段視頻。
而除此之外,許景燁的電腦裏就沒有其他視頻文件了,他連個電影都不看。
周珩單手托著腮,並未多想,就隨手將視頻點開。
而當視頻裏的聲音溢出,伴隨著那大尺度的畫麵,之後的數分鍾,周珩都隻是震驚的睜大眼,盯著視屏一動不動。
縱使周珩千算萬算,也算不到自己會在這一刻,看到龐菲受辱的視頻。
那地點是在一個包房裏,正如之前高慎所言,包房的裝修看上去很像是會所或是夜總會一類的地方。
龐菲已經喝醉了,似乎還磕了藥,頭一直搖,但應該還在嗑藥初期,還殘存著一點神智。
她被幾個男人拽進包房的時候,似乎還有點抵抗,但很快,她就成了砧板上的肉。
包房裏架著攝影機,有人在拍。
其餘的男人則開始對她進行羞辱,直到龐菲徹底喪失了心智,任人宰割。
周珩忍著惡心,皺著眉頭,隻看了前半段,然後實在忍無可忍,將視頻快進到最後。
直到看到包房裏為首的男人,站起身,看向包房門的方向。
包房門開了,此時又進來一個人,但視頻並沒有帶到,周珩也隻能憑感覺判斷。
就見包房裏一個原本準備吸食毒品的男人,這時立刻站起身,對門口的人畢恭畢敬地叫了一聲:“秦哥。”
被叫做秦哥的男人,隻說了句:“走的時候把這裏收拾幹淨,別留尾巴。”
“是。”男人應了。
包房的門再次關上,男人回過身來,朝其他人擺了擺手:“行了,收攤兒走人。”
視頻也在此時戛然而止。
周珩眯起眼睛,盯著已經停止的畫麵沉默了許久。
而當她醒過神後,才發覺自己剛才全身緊繃,雙手緊攥著椅子的扶手,指甲都在表皮上摳出了幾道痕跡,而她的指關節還陣陣發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