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推開了,段飛看到真衣半低頭跪在外麵,一臉含羞的樣子,倒也讓人心生幾分愛憐,她跪著進來,慢慢地站了起來,邁著小碎步,朝段飛小跑過來,將段飛的手胳膊搭在自己肩頭上時,依舊不敢看段飛一眼。
段飛疑惑地看著她,心裏想,剛才在實驗室的時候,還想把我殺了,現在又在我麵前裝,你當我不知道你什麼貨色嗎?段飛有些厭惡地推了一下真衣,說:“我不需要,還是伺侯中村先生吧,看中村先生的樣子,也比我好不到哪裏去。”
“我,哈哈。”中村搖搖晃晃地指著自己,說:“不用管我,這裏是我的地盤,我有的是人,不需要她,來人,快給我進來。”
中村踉蹌地在屋裏走來走,大喊大叫著,不多時,從那扇門後麵,果然又進來一個人,不過卻不是女的,而是一個麵容清秀的男人,中村看到他時,眼裏冒著光,恨不能馬上把他撲倒,卻一個沒站穩,摔倒在地上。
那個男人急忙走了過去,扶著中村站了起來,中村也不顧有其他人在場,伸手摸著男人的胸肌,一臉不悅地問:“剛才喊你,跑哪去了?現在才過來。”
“剛才老大那邊有點事,回來的時候,聽到你的聲音,我就過來了,沒想到你又喝多了,你老這個樣子,老大會有意見的,不要在鬧了,聽話,我送你回屋。”那個男人說著,扶著中村站了起來。
這個時候,他才看清屋裏多了一個男人,他的眉頭微皺了一下,看向真衣,問:“中村先生就是和他喝的酒?”
真衣點了一下頭,說:“是,不過是中村先生提議要喝的。”
“他是什麼人?新來的嗎?”那個男人聽到是中村提議喝的酒,似乎更加不開心,生氣地打量著段飛,好像段飛和中村偷情,被他抓住一般,問:“這個男人是怎麼遇到中村的?自己送上門的。”
真衣看了一眼中村,看到中村整個人依偎在他懷裏,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的對話時,說:“中村先生突然說要用一個新來的犯人做實驗,誰知道段先生懂醫術,幫中村先生出了一個主意,實驗有了前所未有的進步,中村先生高興,就讓擺一桌酒。”
“送他回牢房。”那個男人冷冷地甩下一句話,半抱著中村往外走。
誰知道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中村,突然揮著胳膊,說:“不能送,送到牢房,真衣,你忘了我的話嗎?好好伺,侯著。”
真衣說了一聲是,低下頭,說:“中村先生早已為段先生準備好了客房,剛才就已經吩咐過我,酒後,把段先生送到客房,我先送段先生回去。”
那個男人雖生氣,卻也沒辦法,一聲不吭地拖著中村離開。
段飛笑了起來,指著中村的背影喊,“你回來,別走啊,咱們還沒喝完呢,你不是要比比酒量嗎?咱們還沒分出勝負呢,你,回來,趕緊給我回來。”說著,段飛朝著中村的背影追了兩步,眼看著消失了。
段飛看著懷裏的真衣,一臉疑惑地問:“他們去了哪裏?走,找中村,繼續喝。”
真衣一句話也沒有說,力氣卻大的讓段飛都有些驚訝,她不管段飛胡言亂語,拖著他進了另一間屋子,把段飛扶著躺下,真衣又把門關上,看著段飛躺在床上,一會兒笑,一會兒又要喝酒,她隻是冷眼看著。
段飛慢慢地爬了起來,拉著真衣問:“中村呢?他跑哪裏去了?說是要給我禮物的,人都不見了,我去哪裏要禮物?去,把他給我找來。”
“我就是禮物。”真衣說著,低下頭,拉開和服上的腰帶,把外麵的衣服脫掉,抬頭看著段飛,問:“這個禮物,你喜歡嗎?”說著,真衣俯身靠近段飛,慢慢地看向段飛的嘴唇,說:“你的嘴唇有點幹了,要不要我幫你潤一下。”
段飛確實喝了不少酒,而且這個酒的後勁兒比較大,他早已察覺到自己有點多了,可是利用內力,他還是將部分酒稀釋的差不多了,此時也不過是在裝醉,他隻是奇怪,這個女人為什麼把門關上了,她自己也留下了,他想著,鬧上半天,這個真衣自然會自己離開,誰知道會是這個樣子。
此時也不知道是不是剩下的酒精在作怪,還是真衣的聲音確實帶有某種誘惑,段飛竟然有點把持不住了,他大腦一片空白,眼睛久久地盯著真衣,感覺到她的雙唇覆了上來,段飛沒有任何舉動,真衣卻不在乎這些,她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段飛,繼續挑逗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