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明軒三兩下將那些人打倒在地上,拍了拍手,回頭看向山源和老三,山源倒是一臉喜色,好像是得到了一個意外之財一般,老三臉色很難看,他若有所思地看著獨孤明軒,眼裏充滿了敵意,獨孤明軒沒有理會,雙手抱拳,上前說:“得罪了。”
“哪裏哪裏。”山源高興地笑著,走到了獨孤明軒麵前,說:“果然年輕有為,我沒有看錯,好,從今天開始,他,獨孤明軒就是你們的新教練,主要負責你們每日的練習,老三依舊是我的將軍,你們全都聽他的,平日裏,還要聽獨孤明軒的,聽到沒有。”
眾人在地上滾來滾去,哪裏有人能聽到他在說什麼,山源也沒有理會他們,似乎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想著要聽他們說點什麼,他拍了一下獨孤明軒的胳膊,說:“好樣的,隻要你盡心盡力為我出力,我,山源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獨孤明軒一臉鄭重地點了一下頭,說:“放心吧老大,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厚望。”
老三走了過來,伸出手,淡淡地說:“希望我們以後能相處的下融洽。”
獨孤明軒客氣地說:“三哥說的是,以後我有不懂得地方,還需要三哥提點,我想,隻要我盡心盡力做好我的事,一定能和三哥相處的很好。”
大家話中有話,誰心裏也明白,誰也不願意明說,場麵變得不尷不尬的,老三和獨孤明軒的手握在一起,誰也不願意先鬆開,仿佛誰先鬆開,誰就輸了一般,山源笑著看著他們二人,也不打算調解。
段飛看不下去了,他走了過去,說:“就這麼定,咱們是不是也應該喝點酒慶祝一下呢。”段飛剛說完,一拍自己的額頭,說:“我倒把正事給忘了,晚上大哥和三哥還要出海,那就等大哥和三哥凱旋再好好地痛飲一番,怎麼樣。”
“好提議。”山源高興地笑著,轉身走了。
此時老三和獨孤明軒皮笑肉不笑地鬆開了手,老三回頭看了一眼段飛,冷冷地提醒他們,道:“最好不要讓我發現你們搞小動作,否則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不要以為有大哥撐腰,就可以為所欲為。”
段飛和獨孤明軒看著老三的背影,二人冷笑一聲,離開了這裏。
那天晚上,山源還是沒有讓段飛上船跟著去,段飛心裏明白,山源根本就沒有把他們當成自己人,他們還在考核期,不過山源他們大勝而歸,搶了不少東西,美女自然也有,隻是沒有看到一個男人活著被留下。
獨孤明軒成了新的教練,每天早上很早就起床了,帶著那些人沿著海邊跑步,獨孤明軒這麼做,就是為了熟悉這裏的地形,還好那些人也沒有起疑心,至於那個老三,他依舊每天活動在海上,並不知道這裏的情況。
段飛留在中村身邊,偶爾幫個忙,配個藥,隻是那天之後,中村對他的態度有所變化,段飛心裏明白,中村可能覺得他控製不了自己了,但是又不想甩掉自己這顆棋子,所以一直保持著若即若離的態度。
信子依舊留在山源身邊,除了被真衣罵幾句,別人倒是不敢動她一下,山源也越來越依賴她,隻是一直不敢上手,可能是擔心信子會給自己下藥吧。
山源去雲詩彤她們屋裏的時候也越來越多了,段飛已經看出山源的心思,心裏越來越著急,可是又想不到任何辦法。
這一天,段飛慣例先到山源這邊,山源看到段飛,著急地問:“段飛呀,這藥還不能停嗎?我都喝了兩個星期了吧,再不停,我都覺得我又要生病了。”
段飛笑著看向信子,其實以他的想法,一周就足夠了,信子卻偏偏要讓他多喝一周,很顯然,是怕山源對自己下手,他笑著問:“這是信子開的藥,既然她覺得喝兩周,應該就沒問題,今天也是最後一天了,老大,您就委屈一下,把它喝光吧。”
山源看了一眼信子,看到信子眨著一雙大眼睛,又不好埋怨,隻好忍著喝了下去,把碗遞給了信子,說:“你也聽到了,段飛說喝完了,你明天可不能再給我熬藥了,聽到沒有。”說著,山源伸手抓住信子的手,摩挲著。
信子慢慢地抽回手,含羞地說:“是,既然老大的藥已經喝光了,我也該回到段先生身邊了,那明天我就不過來了。”說著,信子慢慢地把東西收拾好,起身要走。
山源有些著急地看向段飛,問:“你身邊還需要助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