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櫻子說著,深情地注視著段飛,問:“段先生,其實我一直都在等你,為什麼,你一直不來找我呢?是不是我做的不夠好?我知道,信子確實漂亮,又溫柔,又善解人意,可是我也沒有差太多吧,為什麼……”
櫻子的句句哭訴,讓段飛感覺特別尷尬,他笑了一下,說:“傻姑娘,不要胡思亂想,一切都隻是一場誤會,對了,剛才那個女人,你認識嗎?她所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怎麼那麼詭異?”
段飛故意岔開了話題,看向遠方,櫻子低下了頭,說:“是真的,那個孩子應該是二當家的沒錯,隻是她這麼做,實在欠考慮,唉,誰讓二當家的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走了呢?什麼也沒給留下。”
段飛指了前麵,說:“邊走邊聊吧。”
櫻子看了一眼四周,確認沒有人注意到他們時,悄悄地說:“老大一向不喜歡二當家的有女人,不知道為什麼,其實當年就有幾個女人給二當家的懷過孩子,後來那些女人突然就失蹤了,就連二當家的也找不到,後來,老大還特意請了一個法師過來,給二當家的看過,說他命來不應該有孩子,即便有了孩子,也會給母親和父親帶來厄運,正因為如此,二當家的從不收留女人在身邊,隻是玩玩。”
段飛聽到這裏,已經想到那個女人的結局,隻是山源作法實在讓人不解,到底是為什麼要這麼做?當然那個法師的話,別人相信,他不會相信,難道山源這麼做,就是怕老二有後代?
段飛越想越不解,他和櫻子走了一會兒,借故要去照看病人,轉身離開,朝雲詩彤的房間走去,已經好幾天沒有看到她了,段飛確實有點想她了。
段飛還沒走到那邊,就被信子攔住,拉著他走向了另一條路上,段飛正奇怪,聽到信子說:“山源在裏麵,若是讓他看到那個女人那麼纏你,你說他會不會生氣?你也真是的,來的時候,怎麼也不說一聲,若不是剛才看到你,我怕你真要進去了。”
段飛失落地朝那邊看了一眼,問:“他來幹什麼?不是剛失去了兄弟,怎麼又跑到了這裏?不在家裏待著,多哭幾場。”
信子噗嗤一聲笑了,看著段飛,說:“哎,真是羨慕雲詩彤,他來這裏,不過是為了換個心情,難不成還真像你說的那樣,躲到房間哭一場?實話告訴你吧,剛才他休息的時候,已經和另一個女人上了床呢,你說他到底是傷不傷心?”
段飛不屑地輕哼了一聲,忽然想到剛才和櫻子的對話,問:“那個女人會怎麼樣?聽說,山源曾經給老二請過一個法師,說他不能有後代?”
信子四下看了一眼,說:“什麼不能有後代,不過是他擔心罷了,為什麼老三要和中村攪在一起,不過就是因為山源有私心,不敢讓他們兩個有孩子,怕將來會搶走他的位置,老三一早就明白了,就那個草包,什麼也不知道,害得好幾個女人因他而死。”
“做的還真夠絕的。”段飛說著,跟著信子穿過一條小徑,走到了後花園,二人找了地方坐了下來,信子很隨意地靠在了段飛肩膀上,半眯著眼睛,曬太陽,嘴裏喃喃著,“這種感覺,真好,是不是?”
段飛也靠在柱子上,耳邊是鳥兒的叫聲,花香伴著風兒佛來,確實舒服,他不禁想到以前和雲詩彤曬太陽的情景,心裏暖暖的,卻又多了幾分擔憂,也不知道山源有什麼打算,按理說,二當家的剛死,又是因他而死,他不應該這麼快就結婚,可是他也發現了,這個山源其實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段飛正想著,聽到說話聲,他隻當是在花園工作的花匠,也沒有在意,依舊閉著眼睛,和信子曬太陽,耳邊卻傳來了山源的聲音,“好雅興啊,段先生,居然躲到這裏來偷閑了。”
段飛笑著睜開眼睛,坐了起來,信子也急忙站了起來,習慣性地先低頭整理了一下衣服,抬頭時,看到雲詩彤一雙大眼睛正瞪著自己,信子愣了一下,轉頭看向段飛,看到段飛一臉鎮定,她鬆了一口氣,隻當段飛在心裏也接受了自己,不免有些高興。
其實段飛心裏也慌了,尤其是看到雲詩彤一臉詫異地看著自己,又看向信子,再看向自己的時候,眼睛裏麵全是委屈,與段飛對視時,低下了頭,避開了段飛的目光,看向別的地方,段飛心裏疼了一下,故作淡定地看向山源,說:“本來打算去看看雲小姐和西夜小姐的,恰好遇到了信子,聽她說老大在裏麵,為了不打擾老大,跑到這裏偷閑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