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子聽到段飛提到真衣的時候,不知道為何,哈哈笑了起來,笑得前仰後合,段飛奇怪地看著她,實在不明白,自己說的哪句話讓她覺得好笑,還讓她笑成這個樣子,櫻子看到段飛奇怪地看著自己,笑得更歡了。
一時之間,段飛被櫻子的笑弄得摸著頭腦了,問:“你笑什麼?我說得很好笑嗎?櫻子,你嚴肅點行不行?這是正事,如果不行的話,那就算了,我可不想再弄出一條人命,弄得那個山源也對我有意見了。”
櫻子笑著說:“不是,不是你說的話好笑,是我想起了以前的事,實話告訴你吧。”說到這裏,櫻子一時笑得說不下去了,片刻後,方才直起腰,說:“那個真衣,我才不怕她呢,說實話,真衣和信子,我其實都和她們相處過一段時間,我還和真衣吵過一架呢,可信子,我卻不敢和她吵,都不敢惹她。”
說到這裏,櫻子收起了笑,歪著頭想了想,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看到她的眼神,我就想著要保護她,看到她不開心,我就覺得害怕,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害怕,不過那個真衣,你放心,想當初我不僅和她吵過,還打過一架,後來就因為這事兒,中村先生才把我們分開的,還讓我單獨出去住呢。”
段飛聽到這裏,算是鬆了一口氣,看來她們兩個很早就有過結,這樣也好,至少真衣不能收買櫻子,隻是二人這樣的關係,會不會把那邊鬧得不可開交呢?這也正合他的心意,段飛想到這裏,說:“既然你能打得過她,那自然是最好的,那行,現在去吧。”
“現在?不是吧。”櫻子說著,回頭看了一眼中村房間的方向,說:“那兩個還沒完事呢,我不能離開,我得等著,明天再說吧,要不然,若是中村不樂意,我也沒有辦法過去,你說不是嘛。”
段飛想了想,倒也是這個道理,他點了一下頭,說:“那成,那就明天吧。”
段飛回到了實驗室,坐在電腦前,把上麵的東西翻來覆去看了一遍,什麼也不想幹,又把草藥整理了一下,該曬的拿出去曬曬,該存的,放到罐子裏存起來,沒事的時候,就拿出一本書,胡亂地翻看起來。
這一天,終於打發地過完了,他哪裏也沒有去,就在實驗室裏待了一天,中村直到太陽落山都沒有去一趟,也不知道他和老三的戰場成什麼樣子了,段飛想著,把實驗室的門關上,回到了家裏。
第二天一大早,段飛就被外麵的敲門聲吵醒了,獨孤明軒打開門,還沒看清是誰,那個人已經把他推開,走了進來,走到段飛床前,也不把他喊聲,一把將他從床上拉到了地上,段飛這一摔,可摔得不輕,他氣憤地跳了起來,大罵道:“有病啊,你丫的,大早上不睡著,來我這裏找事。”
“你才有病呢,誰讓你不經過我的允許,就把我的人弄走的?”中村氣急敗壞地瞪著段飛,二人大眼瞪著小眼,誰也不服誰,就差伸手打起來了,還好二人都克製著自己,也不知道都在顧慮著什麼,總之就是不動手,“你來氣了哈,我呢,我TM的比你更生氣。”
段飛的腦子飛快地轉了一圈,想到了櫻子,看來櫻子已經把事情都和他說了,這也好,省得他再說一次了,可是這一跤,他總得給自己一個說法吧,想到這裏,段飛生氣地質問道:“弄走了,怎麼著?你還要把我殺了不成?我告訴你,剛才這一跤,你要是不給我道歉,我今天和你沒完。”
“我也告訴你,你要是敢把櫻子從我這裏弄走,我也和你沒完。”中村說著,拉過一把椅子會了下來,拿起水喝了一口,砰地摔到了地上,杯子碎了,他轉頭看著段飛,冷笑道:“姓段的,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呢?我告訴你,要不是昨晚我保你,你TM的早就被老大扔到海裏去了,你的那點事,老大早就看出來了。”
段飛看向中村,獨孤明軒早已把門關上,看著他們二人,卻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不過大意他也明白了,段飛擅自把中村的人弄走了,現在中村很生氣,應該是自尊受不了,才會到這裏來大鬧的,隻是段飛的什麼事,被老大知道了?難道是雲詩彤?
獨孤明軒緊張地看向段飛,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昨晚就出事了?我怎麼不知道,如果老大要殺人,應該從我基地那邊找人啊,可是我沒有接到通知啊。”獨孤明軒說完,馬上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山源不信任他,即便讓他訓練他的人,他依舊不信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