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子聽到真衣的話時,疑惑地抬頭看向真衣,心裏也正納悶,真衣似乎知道很多事情,她昨晚確實喝的有點暈了,可是中間發生了什麼事,她還是記得一些,中村先生來的時候,段飛和那個雲小姐確實在浴室裏鬧來著,隻是裏麵發生了什麼事,她還真的不知道,難道真如真衣所說,他們已經?
想到這裏,櫻子心裏有些難受,雖然她一直沒有表白段飛,為了避免二人見麵的尷尬,她也一直不說明自己的心思,可是對段飛的心,她自己最是清楚的,她想著,不由自主地看向段飛。
而此時,段飛也把把目光轉到她的身上,他輕笑著問:“櫻子,昨晚你在我那邊喝酒,有沒有看到什麼?不妨在這裏和大哥說一下,免得大哥聽信她言讒言,讓大哥誤會我。”櫻子一時沉迷於段飛的目光中,無法自拔。
山源也把目光轉到櫻子身上,看到她隻是看著段飛出神,不滿地問:“櫻子?你在想什麼呢?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過話又說回來,你是怎麼知道的呢?”山源說著,奇怪地看向真衣。
真衣沒有想到段飛會為自己辯解,他以為段飛隻會羞澀地笑一下,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到時候山源再細想起來,也會懷疑段飛,而不會懷疑到自己身上,可是現在段飛這麼說,山源自然會懷疑自己也跑去為段飛慶祝了。
真衣忙笑著給二人倒茶水,笑著說:“老大,您也真是的,二當家的說什麼,您就問什麼,我也是胡亂猜測的,想想那天晚上二人在床上的情景,想想也知道昨晚二人在幹什麼,若是段先生精神奕奕,我倒也沒得懷疑了,隻是段先生這光景,實在不像是睡好覺的人,倒像是勞累了一個晚上呢。”
真衣說著,用寬大的袖子掩在嘴前,盈盈笑了起來。
山源心裏不舒服,可是轉念一想,那個女人再好,也被自己送給了段飛,那就由得他們折騰吧,過幾天,那個女人消停了,心也定了,他再把她搶過來不就行了,這裏的女人,哪一個不是自己的?想到這裏,山源也跟著笑了起來。
段飛輕笑一聲,瞟了一眼真衣,說:“這也多虧了真衣小姐的福呀。”此話一出,山源不明白什麼意思,可是真衣聽得懂,她的臉色微微有些變化,悄悄地看了一眼山源,打斷道:“既然老大和二當家的有事要商量,那我和櫻子就先出去了。”
真衣說著,就要起身離開,段飛哪裏肯讓她走?段飛一把拉住真衣的手,用力將她甩倒在地上,真衣大驚失色,從地上爬了起來,躲到了山源身後,可憐兮兮地看著段飛,雙手顫抖著扶著山源的肩膀,說:“二當家的,這是什麼意思?”
山源也有些不高興,不管怎麼說,這裏都是他的地盤,真衣也是他的女人,就算段飛再怎麼看不上真衣也不能在他麵前對她對手,這不明擺著就是在打他的臉嘛?山源的臉色瞬間拉了下來,厲聲問:“段飛,你到底要幹什麼?剛出來,又想被關禁閉嗎?”
段飛看著山源,說:“大哥,若非這幾天被關禁閉,我也想不明白,那天晚上,我明明喝多了準備回去睡覺的,怎麼突然就到了雲小姐的房間,就算雲小姐漂亮,任何一個男人對她都有垂涎之意,可也沒有哪個人敢去動她,就連三弟,也隻是和她拉拉手罷了,我哪來的膽子?”
山源聽到這裏,眼睛微眯了一下,沒有說話,靜靜地聽著段飛說下去,段飛看了一眼真衣,說:“我躺在石板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猛然想起一件事,那天晚上,我記得坐在一棵櫻花樹下,一個人走到我麵前,我以為是櫻子,後來我才想起來,櫻子沒有那麼豐滿,隻有一個女人是那樣的體形,那就是我們的真衣小姐。”
“你胡說,就憑你的一句話,就想騙老大嗎?你把老大當什麼?”真衣哭著叫了起來,指著段飛,說:“你和那個女人什麼關係,你心裏最清楚,不錯,昨晚我確實去過你那邊。”說完,真衣忽然轉身跪在山源麵前,說:“老大,對不起,我也是為了查清此事,才擅自離開的。”
“你什麼時候過去的?”山源有些不高興,冷冷地質問著真衣。
真衣磕了一個頭,說:“在您睡著的時候,我翻來覆去睡不著,我本來是想去找櫻子回來,讓她給我按摩一下,讓我放鬆一下,再睡覺,誰知道去了那邊,看到中村也在裏麵喝酒,我就想著先去別處轉轉再過去,就在我走到後花園的時候,聽到浴室中有女人的聲音,我湊過去聽了半天,您猜,我聽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