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緊張地說:“姑娘,不要輕舉妄動,我不會,你剛才你見識過了,我也沒啥本事,就是有點色心罷了,就連色膽都沒有,如果真的有的話,剛才也不至於偷窺你們了,你呀把那刀子收起來了吧,行嘛,我這心呀,害怕,咱們有什麼話,好好說啊。”
西夜衝著雲詩彤笑了一下,說:“既然這樣,我也不想再為難你了,一切就按你說的來,咱們簽字,不過咱們醜話說在前麵,如果你敢玩什麼花招,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也不瞞你,剛才的幾招你也看出來了,我也是練過的,還殺過人呢,這可不是騙你玩玩的。”說著,西夜俯到了光頭男耳邊。
光頭男本能地打了一個激靈,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也不知道是西夜呼吸讓他這個樣子,還是西夜的話讓他感到害怕,總之,他就是覺得這個女人不好惹,能避則避,盡量不去招惹她。
“好,好,我明白,我現在就簽字。”光頭男慌不跌地點著頭,生怕西夜再次提出更可怕,更過分的要求,他動了一下胳膊,說:“隻是姑娘啊,咱們得把這繩子鬆開吧,我這手都麻了,怎麼給你們簽字呢?大不了,你們先鬆開我的手,至於我的腳呀,身上的繩子,你們還綁著,這樣你們總該放心吧。”
西夜故意上下打量一番,沉默了片刻,為的就是讓光頭男感覺到一種壓迫感,讓他真的不敢再打歪主意,她這一招,還真的誌了效果,光頭男看不到西夜的表情,久久得不到她的回複,心裏越發沒了底,著急地保證道:“我真的不會怎麼樣的,到底我說什麼,你們才會相信我呢?”
這個時候,雲詩彤終於出麵了,她笑著說:“既然光哥都這麼說了,我們也不好再懷疑了,再懷疑下去,大家也沒辦法再達成協議了,妹妹啊,就這樣吧,鬆開他的手,把字簽完以後,再把繩子全都鬆開了,讓光哥趕緊回去休息吧,噢,對了,還有光盤。”
“甚?什麼光盤,妹子呀,我真的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趕緊先給我鬆手吧,我給你們簽字,你們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們還不行嗎?”光頭男的聲音都變了,大有你們再不鬆開,我就要給你們大哭一場的意思了。
雲詩彤和西夜相視一笑,一臉得逞的表情,西夜走了過去,把手上的繩子鬆開,又把眼睛上蒙的布解開,把手中的紙和筆送到了光頭男麵前,指著下麵的空白處,說:“這兒,簽個字,證明一下你並不需要我們付什麼房租啊,之類的,當然你可以反悔,隻是我也可以反悔的,比如說,把你從掛在窗戶外麵,我想不出幾天,應該就能風幹成臘腸了吧。”
光頭男不自覺地再次打了一個冷戰,嘴角抽動著,說:“怎麼敢呢?先不說別的,就你手裏的那把刀,我也是惹不起的,拿來,快拿來,簽完字,我是不是就可以走了。”光頭男說著,伸手去搶西夜手中的紙和筆。
光頭男看也不看上麵到底寫著什麼,拿起筆把自己的大名寫了上去,把紙和筆還給了西夜,問:“現在是不是可以給我鬆開了。”說著,也不管西夜同不同意,自己動手解了起來。
西夜看著上麵的名字,拿到雲詩彤麵前,問:“他是不是叫這個名字啊,剛才我拿紙和筆的時候,也沒有發現桌上放著名片之類的東西,甚至連一本電話簿都沒有,我擔心他耍花招,不知道簽的是誰的名字呢。”
雲詩彤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光頭男,把紙收了起來,說:“沒錯,就是他,行了,你可以走了,不過得先帶我們去拿光盤,我們要你錄下來的光盤。”說著,雲詩彤指了指牆角處,“你不要再裝傻不知道,既然我能說出這樣的話,自然也知道你到底在屋裏做了什麼。”
光頭男順著雲詩彤的手看了一眼,尷尬地笑了一下,說“好說,這好說,不就是錄下的東西嘛,我讓你們去看,隻是這繩子,我真的解不開呀,幫一下忙行不行。”說著,光頭男指了指腳上的繩子。
西夜拿著刀子走了過去,隻一下就把繩子割斷了,晃著手中的刀子,說:“好久不用了,還是這麼鋒利。”說著,她看了一眼光頭男,“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走啊,你這心裏,又在打什麼主意?”
“我哪裏還敢打主意呀。”光頭男說著,坐了起來,把繩子扔到地上,捂著肚子,揉著後背,一拐一拐地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