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眼前的女人不肯承認自己的身份,但對宮鵬煊來說,這一點根本記不算什麼,因為他知道申初夏的耳邊邊有一顆很色紅痣,剛才的燭光下,已經把些都看了下來。
看到宮鵬煊還是沒有打算把自己放走的意思,申初夏不禁生氣了,嘴裏冷冷的說道,“公子,我跟你人生地不熟的,你我孤男寡女的在這裏,你不覺得有損失你的身份的同時也讓本姑娘的清白無存。”
比以前更加伶牙俐齒了,宮鵬煊的心裏歎氣著,隨即臉上掛著迷人的笑容,看著眼前的申初夏,低聲的說道,“本公子在此刻就已經決定了,要把你的清白玷汙。”
“你好不要臉呀!”申初夏的嘴裏緩慢的吐出了這句話,隨即說道,“你父母是這麼教育出你這樣的申初夏呢?”
但宮鵬煊並沒有生氣,這次好不容易找到心愛的女人,不管對方罵什麼,他都會答應,隻要這個女人不離開自己,什麼話都好受,可是離開之後的話,那不如讓他去死。
為了讓女人開心,他既然貼著臉皮給申初夏,低聲的說道,“隻要你願意的話,你想怎麼欺負都快要。”
申初夏徹底無語了,麵對這樣的一個男人,那個女人能夠找出拒絕的理由呢,她不知道該用什麼話說此刻的心情。
為什麼事情就是這麼湊巧呢?之前在大街上見過一麵,沒有想到現在又見了一麵,難道是老天讓她一定要看到宮鵬煊不成。
“怎麼不打了呢?”宮鵬煊看到她一臉茫然的表情,好像非常不開心,立即問道。“隻要你開心,不管要眹做什麼,眹都會答應你。”
聽著這麼感人的話,申初夏的心裏很是甜蜜,可他還是不能原諒宮鵬煊,這個男人害的她在外麵兩年多了,著兩年多長不長,但說短也有那七百多天的日子。
抬起頭,這才睜眼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低聲的說道。“不用了,不需要。”
看到她這麼冷漠,宮鵬煊的心裏很難受,一臉痛苦的說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眹,你知道嗎?這兩年來,無時無刻不想你。”
聽著他的訴說,申初夏的心裏同樣的痛苦,她也跟著這個男人一樣,心裏也想著對方那麼長的時間了。
“別離開朕,別離開眹。”宮鵬煊的嘴裏說道,把申初夏報抱得更緊了,害怕她就會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更加害怕她會不要自己。
申初夏想掙紮,卻不料被抱得更緊,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等她找到空隙就準備想要掙紮開男人的懷抱的時候。
宮鵬煊溫熱的嘴唇就送了過去,申初夏一碰到那溫柔呢的嘴唇整個人開始失控了起來,就像是火星撞擊地球一樣,瞬間,他忘記了自己該要做什麼,不能做什麼。
宮鵬煊盡情的享受著她身上香氣,一把扯下女人身上的衣。
突然覺得身上一片清涼,申初夏頓時反應過來,可栓沒有等她掙紮。
宮鵬煊一把將申初夏抱到床上,然後瘋狂的親吻起來,兩隻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拚命的撫摸著。
太久沒有跟男人發生關係了,申初夏不禁的哼出呻吟聲來,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在這個男人的跟前,既然會是這樣。
聽到女人滿足的聲音,宮鵬煊的心裏很開心,霸道的吻著申初夏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當女人上身豐滿一下子暴露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這台伸出一隻手在申初夏山峰上的身輕輕的劃過。
幾年過去了,女人的肌膚比以前還好,宮鵬煊不禁讚歎道,看了一眼,隨即又低下頭,伸出那靈活的舌頭就吻著申初夏的胸口。
申初夏也感覺到自己好像是掉入了裏麵,她的心裏恨自己,想要掙紮,卻掙紮不出來。
房間內,兩人久違的纏綿,讓彼此的靈魂靠的更深,宮鵬煊的每一次深入,讓申初夏感到自己壓根就離不開這個男人。
就這樣,他們兩人相互吸取著對方的愛意,不停的探取,知道筋疲力盡。
曾旭堯大清早就來到是宮鵬煊的房門口,敲了敲房門,但是敲了很久都沒有人開門,看到這裏,他的心裏有一些難受了起來,這位皇帝到底幹嘛去呢?都什麼時候,還不準備起身。
在隔壁房間的小甜從房間裏麵也走了出來,當發現主人已經不在房間的是,她的心裏很是著急。
曾旭堯看著眼前走來的小甜,這個女人好像在哪裏見過,隻是一時間說不出來,突然想到這個女人不就是申初夏身邊的宮女嗎?看到這裏,立即就喊道,“你是申初夏身邊的小甜嗎?”
小甜聽到這話,立即就反應了過來,這才睜開眼睛看著他,想了片刻,終於想到了,原來這個人就是逍遙王,立即問道,“逍遙王,怎麼會是你呀?你怎麼會在這裏呢?”
曾旭堯還想問她這些問題了,已經兩年多沒有見過他了,當然想知道申初夏的消息,立即就問道,“對了。你們家的娘娘呢?你有沒有跟他在一起呢?”
看到曾旭堯,小甜當然知道她是主人的大哥,立即點了點頭說道,“當然在一起了,不過今天奇怪了,奴婢道現在還沒有找到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