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童安安呀童安安,你快想想辦法,快想辦法,快想呀,你的腦子是用來幹什麼的,一點用都沒有!笨死了,笨死了!”安安一緊張,就對著自己說起話來,她拚命的敲著自己的木頭腦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等等,她記得帽子好象說過,除非,除非——除非吉米願意退出拍攝,否則……對了,對了,症結就在這裏,要是那個該死的得得帶的新人肯退出的話,晴天就可以繼續拍攝,那樣的話,問題不就解決了嗎?!“耶!太好啦!童安安,你真的是天才!”安安停止轉圈,開心的高呼。
接下來,就看要怎樣才能說服那個叫什麼吉米的知難而退了,嗬嗬嗬,得得,看著吧,我決不會輕易屈服的!安安眯縫著眼,充滿算計的看向皎潔的夜空。
“你好!你就是那個該——嗬嗬,我的意思是,你就是那個得得手下的新人吉米吧?”安安假假的堆起滿臉的笑容,差點就說漏口,把心中罵人的話也脫口而出,好險,好險!“呃,嗬嗬嗬,你好你好!請坐請坐!”看見來人奇怪的忤在那裏隻顧笑看她,安安不自在的道。
“你好!很久沒見,聽說你是出走到這的,你還好吧?”吉米低沉的嗓音響起,嚇了正在想台詞的安安一跳。
“嗯,你言重了,言重了!事實上,我隻是一時貪玩比你們先到一步而已,沒有出走這回事,而且,我過得很好,很好,多謝關心!哈哈,哈哈!”可惡,哪壺不開偏提哪壺!安安沒好氣的敷衍著,腦子裏思忖著對策。要怎麼講才好呢,她是來求人的,可是,跟人家又不認識,初次見麵就這樣冒失的拜托人家好象不太好吧,而且,他看起來一副深藏不露的樣子,說不定比得得還難纏呢。安安緊張的絞著手指,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事?”吉米好笑的看著手足無措的安安,心裏有數的等著看她的反應。她是他見過最有趣的人,率真而略帶傻氣,把所有的東西都清晰的表現在臉上而不自知,真逗!可以的話,他想多和她呆在一起,有她在的日子,一定不會無聊!
“啊?呃,是,是有事,一點小事,嗬嗬,嗬嗬——”思來想去的,安安還是開不了口。
“你好象很緊張的樣子,是嗎?有什麼事不妨直說!”吉米強忍笑意的看著拚命咽口水的安安。
“嗯,是緊張!呃,不不,我的意思是說,我……我是有點緊張,畢竟第一次和吉米先生見麵嗎,當然,當然會緊張啦,因為,因為不知道你會不會和那個不男不女一樣難纏嘛!啊!——不不,我的意思不是在罵得得或者你啦,我,我是想說,嗬嗬,哈哈哈,喝酒,還是喝酒吧!”糟糕,一緊張就語無倫次了,童安安,冷靜!冷靜!現在可是關鍵時期,要是有什麼閃失的話,搞不好就什麼都玩完了。
“哦,你是在防備我嗎?放心,我絕對不會和得得一樣難纏的!有話不妨直說吧!”吉米深沉的笑著,和安安半真半假的打著哈哈。
“呃,是,是你讓我直說的,那,那我就直說了,希望,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的坦白!”安安緊張的吸了一口氣,決定豁出去。
“是!沒問題的,請說吧!”吉米耐心的笑著點頭,等待她出招。
“是關於,關於那個掛曆拍攝的事情,本來,本來五月份的照片,是決定由晴天拍的,我們已經在公投中取得勝利不是嗎?所以,為了公平起見,麻煩你,可不可以把位置還給我們晴天?那應該是屬於他的!請你——”安安艱難的說著,雖然按道理來說,贏得公投的人是可以獲得拍攝的機會,可是,畢竟是晴天辭拍在先,很難辦呢!
“晴天很想參加拍攝嗎?他想要回拍攝的機會,是這樣的嗎?”吉米不動聲色。
“對!當初他因為有心結,覺得公投是我受盡屈辱才換回來的,贏得不光彩,一時想不開,才會意氣用事的。那其實是我們內部的問題,是我們沒有協調好。可是,那畢竟也是他贏回來的,所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