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說的實話,剛剛一路淋雨過來,身上黏糊糊的,粘在身上怪難受。
此時,淩霄好像才剛剛被我提醒似的,眼睛獵豔一般的從我被薄濕的米色上衣緊裹的上身掃視了一下,我能清楚的看見他的喉頭滾動了一下。
“走,上車吧,我載你回家。”淩霄突然的話語嚇了我一跳,什麼?跟他回家?
我的臉沒來由的漲紅了起來,這是哪跟哪兒啊?怎麼可以跟他回家。
“不用,我自己可以打車回去。我要回去換衣服了,我先走了。”我不等淩霄說什麼便轉身離開,卻在轉身的一瞬間,聽見那把冷魅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你要是不想你媽媽死在醫院的話,就跟我回去。”話語絕決而難聽,使得我後背一涼。我立馬轉身回懟著他道:“怎麼說話呢,懂說人話嗎?”雖然我口硬是這麼說道,但是其實心裏心虛得很,我知道媽媽的病就像一個無底洞,每天都無休止的需要巨大的醫藥費,而我也很清楚,目前,隻要淩霄能幫我解決這一燃眉之急。
所以雖然我麵部表情僵硬得很,但是事實上,隻要能救活媽媽,不要說跟他回家,就算做牛做馬我也不可能不答應。
就這樣,我坐上了淩霄的那輛新買的開蓬跑車,風“呼呼”的灌進來,吹了我一臉,也吹散了我的心,我覺得此刻自己的精神很渙散,仿佛決定了上了淩霄的車開始,我的心便不再屬於我自己。
不,確切的說,應該是我的身體。我當然知道此刻坐在我的身邊渾身散發著荷爾蒙味的男人想要的是什麼,從他獵鷹般的眼神饑渴的從我胸前的兩團飽滿一掠而過開始,我就很清楚這個男人的想法。
男人都一樣,大同小異,古奇是個財色都貪婪的男人,淩霄也不例外。
不同的是,他的身上散發著好聞的麋鹿香味,整個人的檔次都比古奇好了不下一萬倍,包括他俊帥的容顏,和這樣的男子苟合,也許對於很多女人來說,不說遠的,就說自己公司的那一幫,都是夢寐以求的事情。
這樣想著,我的心情也慢慢放鬆了些,心想要是等一下去到了他家,如同送上門的羔羊,真的發生什麼不測,至少自己不虧。就當找了一次牛郎了。
我默默的安慰著自己,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心還是“砰砰”的狂跳得厲害,很多時候,我都知道自己隻是假裝堅強。
我最高興的事情,就是這個家夥沒有在一上車的時候就迫不及待的在車上要了我。不然,我會覺得自己更放蕩,更不要臉,更像一個為了錢而不擇手段的婊子。
淩霄不時的通過汽車後視鏡用他那雙鷹隼一般的眼眸細細的打量著我,不時瞥上我一眼,我全程眼神和我的內心一樣無處安放,隻好假裝看不見。
我飄忽的眼神飄向車外,隻留給淩霄一個側臉,映襯著長長的睫毛。有時候我會想,像淩霄這種成熟有魅力又多金有權有勢的男人到底看上自己什麼。
我隻不過是一個並不年輕,而又被丈夫拋棄的女人,為什麼這個品味並不俗的極品男人會對自己這麼的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