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曾經他對我的關心,在我需要的時候出現,還給唱歌伴我入眠,還曾對我那麼溫柔,可是現在全都沒了,通通化為烏有,與現在這幅模樣形成明顯對比。
蹲在地上的我不經感到很無助,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的心變得那麼脆弱了。
我慢慢的站了起來,可能是蹲久了的原因,腿一時有點麻,我把手放到了桌子上,想借此扶著站一會。
“把你那肮髒的水放開我的名桌,我的桌子你弄髒了,可賠不起,肮髒的女人。”冰冷的話語從淩霄口中發出。
我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像了他“你,你說什麼?”
“我說,把你那肮髒的手放開,需要我說幾遍!”他凶狠的衝我哄到。
寵溺的眼眸早已被冰冷的眼眸代替,冰冷的聲音如同機械般,冷漠的外表如果個高高在上的帝王。
“好!我放!”我把手抬了起來,翻了白眼,實際是想把在眼眶打轉的眼淚給逼回去。
可是,淩霄卻以為我是在藐視他。“溫涼,你隻不過是個陪睡的,有什麼資格衝我翻白眼。”
“我,我...”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了。
“我告訴你,你如果想要救你母親,就給我乖乖去西部。”冰冷的語氣衝破了我心中的防禦線。
“我”我慢慢低下頭來。
看著淩霄一副冰冷的模樣,內心不經感到心痛,如同肉被割了般。
不行,為了媽媽,區區西域又算得了什麼,不就是去西域嗎!一想到媽媽躺在病床那慘淡的模樣,心口又開始絞痛起來。
我猛地一抬頭“好,我答應你,西域是吧,我去,隻要你答應給我錢,讓我媽媽做手術。你什麼要求我的可以答應你!”
“好!把這個簽了吧!”淩霄扔了隻筆出來,我撿了過來,在合同上簽上了我的名字。
“我...你,你還好嗎?”我小心的試問道。
“管好你自己,自己心裏有點分寸。我的事你不配知道。”淩霄不屑的說道。
明明已經知道他會這麼說,可是卻還是忍不住來問,來關心。明明已經知道他的回答,可還是會那麼作賤的來求辱罵。
“我,我..”話還沒說完,門外一陣敲門聲響起。
門外走進了一名身穿黑色職業裝的女人。她瞄了我一眼,可是就是這一眼,我看到了她對我的鄙視,這鄙視裏無不訴說這我現在的悲慘和狼狽。
“總裁,準備開會了!”說完,便轉身走了,走之前還似笑非笑的別了我一眼。
我看著淩霄準備起身,我趕緊跑到他前頭用身子攔住他。
“幹嘛!想在這對我進行色誘?用你身子勾引我啊!”淩霄看我的眼神就如果古代花花公子看青樓女子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賤賤的語氣顯得他很風流。
“不是,你誤會了,我隻是問你,西部我已經答應去了,我媽媽什麼時候可以動手術?”我急忙開口道。簡單了結的表達出我想要的意思。
“錢是嗎?我讓秘書打過去了。”說完,一把把我推開,而我也因腿有點麻,沒站穩,差點摔跤。
走到一半,他突然停止了,扭頭轉過來道“趕緊離開我的辦公室,我可不想讓這有一個騷賤味。”
騷賤味,騷賤味,這三個字如同一個經在我腦海裏循環播放,這三個字衝破了我內心的最後一道防禦。
我無助的蹲了下來,把臉捂住默默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