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您腿腳不好,別累著了。”
福伯接話道:“少夫人,養羊,烤全羊我比侯爺在行,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陪你一起去抓羊。”
見說定了,平西侯從椅子上站起來要離開,薑如月看他腿腳不好,趕忙上前扶了一把,平西侯眼神淩厲地掃了她一眼,哈哈一笑:“丫頭,你這是怎麼了,以前也和這幫狗眼看人低的家夥一樣,可是正眼都不瞧我一眼…哈哈。”
薑如月聽不由地有些心酸,不過是個有些摳門、行為舉止有些荒唐的老人家,堂堂一個侯爺怎麼在府裏混得這麼慘。
“將軍,一起去送送吧。”薑如月上前拉拉徐成暄的衣袖,小聲說。宋成暄看她一臉懇求,也難為她在中間和稀泥,要是沒有她,今天還真不知道怎麼收場。
二人將平西侯和福伯送到門口,如月看看旁邊的宋成暄,覺得更看不透他了,毫不懷疑戰場上他是那個令敵人望風喪膽的英雄,可是私下裏父母不親,兄弟不睦,婚姻隻是他的踏腳石,他眼裏隻剩下和瑞王一起登上權利巔峰嗎……
“我看那十幾頭豬父親也許真有用途。其實父親母親都對你很好,甚至看你的眼色,巴結你,將軍為何和他們生分呢?”
徐成暄長歎一口氣,麵向她:
“你倒是好手段,家裏的老小都被你籠絡住了。”
“我哪有什麼好手段,隻不過是誠心待人罷了。”
“給三弟做靴子也是誠心待人?”徐成暄向她迫近了兩步,他的氣息侵入她的周圍,隨即帶來了一種壓迫感。
“我哪有…,噢,我想起來了,那是劉姨娘看見春燕試做的第二雙靴子,喜歡得了不得,硬要拿走的,我倒是沒注意三弟穿了新靴子。”
徐成暄又邁步走近她,薑如月措手不及,慌亂中她下意識地向後退去,後背撞在了院子裏的樹上。
“我怎麼欺負你了,要到父親那告狀。”
薑如月瞅瞅他,眼裏的意思是‘這你不知道嗎?’
“還記恨那十個耳光?”
“給你說個八卦,劉姨娘看上春燕了,想讓春燕給三弟做妾呢,不過礙於秦風追得緊,她才沒開口。”
“你想說什麼?”
“要是春燕嫁了那個小廝,你這弟媳不就沒了?”
“你想讓她嫁給三弟?“
“這個我管不了,她喜歡誰就嫁誰了。私心來講,還是秦風好一些吧,三弟肯定還要娶正妻的。”
徐成暄突然俯身而至,伸手撫上她的麵頰:“你好像從來沒給我做過什麼?”
“我…這不是怕春燕這個不潔之人做的東西將軍…嫌棄嗎?”徐成暄手指的溫度灼燒著她,薑如月想挖苦他話卻說不流暢了。
徐成暄另一支手靠在樹上,將薑如月環在了中間,高大的身影罩住了薑如月,嘴角上揚:“是嫌棄,所以我要你親手給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