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尷尬到摳腳。

以及……

“楊蜜前兩天剛給我買了個PSV。”

王斯聰抽煙的動作一頓。

眼睛變得狹長。

而許鑫仿佛一無所知,還來了句:

“還給我買了好多正版的卡帶。我都懶得玩~”

“……”

抽了兩口煙後。

王斯聰微微點頭:

“嗯,大蜜還是疼你……哦對,忘了和你說了,我過兩天打算去考摩托車駕照。七哥說她支持我,我要是騎摩托,她就穿著皮衣坐我後座。”

“……”

許鑫下意識的抿了下嘴唇。

嘴唇上的幹皮讓他略微感到了不適。

然後來了句:

“摩托車就是肉包鐵,還是太不安全了。”

“確實,大蜜不一直不同意麼。再說,你都什麼歲數了,也都不年輕了。”

“……”

這中華抽著抽著,怎麼味兒不對了呢?

他看了一眼……

“你最近檔次降的厲害啊,我說這煙咋味道不對呢,弄了半天,這是一字頭?楊蜜前兩天剛給我買了幾條三字頭,一會兒你拿走一條。這生活品質可得多在意一點啊。”

“……嗨,這是臨時買的。哦對。”

一邊說,王斯聰一邊從兜裏掏出來了一個長方形,看著跟藥盒一樣的玩意。

打開後,裏麵竟然是一個個透明煙嘴,煙嘴裏麵還塞了一團過濾棉。

“給。七哥給我買的,日本原裝進口的小鳥煙嘴,即不損失煙的味道,還能過濾煙焦油這些東西。一次性的,她給我買了好幾盒,叮囑我多注意身體健康。我老忘……你看我這記性。”

“……”

這會兒,許鑫的臉色已經“陰”的嚇人了。

接過了煙嘴,他拿在手裏看了看後,才套上了自己那還剩下半根的煙頭上麵。

抽了一口……發現確實和朋友說的一樣。

和那種過濾到嘴裏連煙味都嚐不出來的煙嘴不同,這個東西還真不錯。

可越是這樣,心裏那股火更加往外冒了。

奶奶的,收拾不了你了是吧?

好。

全體起立!

叔叔我要出絕招了!

狠狠地嘬了一口煙屁,他來了句:

“你上次吃那個補藥是管啥的來著?”

“……”

OHHHHHHHHH~

……

晚上8點多,姍姍來遲的朗朗和鞏辛亮一起下了車,從司機手上接過了自己的行李箱。

聽到了動靜的楊蜜打開了門:

“回來啦?快,就等你倆了。”

他這次是作為開幕式的表演嘉賓來的。

明天會上台彈奏一首鋼琴曲。

“做的啥?我可老餓了。”

與朋友闊別重逢,他當然是很開心的。

一邊說,一邊推著行李箱走進了院子裏。

而楊蜜也順勢從門口走下了台階迎接。

聽到這話後笑道:

“給你倆蒸的肉龍。”

“哎呀,那可老好了。”

朗朗的眼睛亮了起來。

別墅院子的步道很寬敞,他和鞏辛亮是並排走著的。

一邊說,一邊走到了門口。

這時,迎接他們的楊蜜直接伸手要拿他的行李箱。

“別別別,我自己來就行,不沉。”

朗朗剛要阻止,但楊蜜卻一把攥住了行李箱:

“行了,你倆趕緊去洗手。”

說著,從朗朗手裏搶走了行李箱,提著上了台階。

“……好。”

朗朗應了一聲。

而楊蜜在把行李拎上了台階後,扭頭還問了鞏辛亮一句:

“我幫你?”

“不用啦,我這個不沉。”

鞏辛亮隨口應了聲。

自己把箱子提了上去。

朗朗也沒吭聲,不過還是幫著扶了一把箱子。

扶完之後,他就掰了幾下自己的手指頭。

楊蜜見到他的動作,納悶的問道:

“腱鞘炎又犯了?”

“嗯,這次的巡演密度有點高。沒事,家裏有冰塊沒?”

“有,一會兒我給你拿,先吃飯吧。”

“好。”

說著,三人才走進了屋。

見許鑫和王斯聰沒出來迎接自己,朗朗納悶的問道:

“他倆呢?”

“慪氣呢。”

楊蜜一邊給倆人遞上了拖鞋,一邊隨口來了句:

“下午的時候也不知道咋的了,就開始慪氣。”

“吵架了?”

“那倒沒有,就是誰也不服誰。本來聽到你車的動靜,許鑫要起來接的,可看到老王坐著跟個大爺一樣,他也不起來了。”

“……”

朗朗一陣無語。

心說這倆活爹要幹啥?

帶著疑惑,他一路走到了餐廳,就瞧見倆人不動如山的分別衝他打了個招呼:

“來了?趕緊洗手,都餓死了。”

“也不用急,肉龍還熱著呢,慢慢來。”

一人一句話。

朗朗已經感受到了這倆人的“勢同水火”。

心說行吧。

這倆爹非要整景。

我是不帶搭理你倆的,餓了一路,趕緊得吃頓好飯才行。

飛快去洗手,洗完手後就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暖暖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哈哈~”

一歲多的孩子並不能很善於表達喜悅,她能做的就是衝著朗朗笑:

“哈哈~嘿嘿嘿~”

“哈哈,閨女~”

接著看到暖暖衝他伸手要抱抱後,直接蹲下來,先是環繞住了幹女兒,然後靠胳膊的力量把她抱了起來。

見狀,楊蜜無奈的喊了一聲閨女:

“暖暖!……你手沒事吧?”

“沒事沒事……閨女,你吃飯了沒呀?”

“嗯!”

暖暖用力的點了下頭。

接著奶聲奶氣的問道:

“飯飯嗎?”

朗朗笑著點點頭:

“對,幹爹要去飯飯~你跟幹爹一起好不好?一起飯飯?”

“嗯!”

比起王斯聰,暖暖顯然更粘朗朗。

被幹爹抱著一路來到了餐桌前,然後老老實實的坐到了他腿上。

“你腱鞘炎又犯了?”

許鑫一邊幫他倒酒,一邊問道。

朗朗這腱鞘炎是老毛病了。

除了貼貼止疼膏藥之外,其他的治療方式還沒辦法弄。

他的手太金貴了,像是一些諸如針灸、按摩之類的根本就不行。

隻能忍。

朗朗點頭:

“沒事兒,喝二兩啥都好了。”

說話間,鞏辛亮也洗完了手,坐到了他旁邊。

“喝酒不?”

王斯聰衝她問到。

鞏辛亮很自然的擺擺手:

“你們喝吧,我就不喝了。”

“那行,那就多吃菜。”

王斯聰客氣了一聲。

但卻已經習以為常了。

這幾年,和哥幾個接觸的時候,她基本都不怎麼喝酒。

但問題是……

王斯聰微博是有關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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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微博昨晚剛發了和朋友在酒吧一起嗨的照片。

其實這樣挺不對的,有點厚此薄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