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宏聽到這一句又來了興致問道:“羌人欠漢人多,那麼存不存在通過外交途徑解決羌人的可能性?”
曹操一臉黑線的解釋到:“陛下又忘了一個前提了,就是漢羌之間戰爭持續幾百年,早就仇深似海了,和談是不可能的,就算再有共同的敵人共同的利益也不可能了。”
劉宏以咂嘴說道:“你看你怎麼也這麼急著表態呢?不要急嘛,朕可以不計較他們跟咱們打了這麼多年的事情。”
曹操:“可是···那不是陛下計較不計較的事情啊,當年羌人的地盤是直接繼承的匈奴人的,向東一直到遼東,詳細一直到西域諸國,包括河西走廊北方大漠在內的遼闊領土都是羌人的地盤,現在羌人就剩河套草原以南這一小點地盤,那都是被大漢打的啊!就算陛下原諒強人,強人也不會原諒大漢的呀!”
劉宏:“哦~哦!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啊,不好意思啊,朕不了解這個前因。那這樣看來是沒辦法了。”
曹操:“可是陛下,羌人那邊先不說,匈奴這邊比較緊迫呀,不先把匈奴擺平咱們北伐就是空談。”
劉宏:“嗯···,說說你的思路?要不把玄德叫來商量一下?”
曹操:“嗯,臣以為找玄德來比較好,就現在的情況來看臣估計朱雋出使鮮卑也不一定能達到預計的效果,視情況而定恐怕需要臣和玄德分別往南北兩邊出使一趟。另外···”
就在這時趙忠突然在外麵驚呼道:“陛下!不好啦!呂將軍和使者打起來啦!”
劉宏聽到趙忠那公鴨嗓子就極不耐煩的把手裏的杯子重重的甩到一邊了。
曹操見狀知道是剛才自己的話導致皇帝心中煩悶,就趕緊勸解道:“陛下,聽起來應該是匈奴使者和我們的武將起了爭執,不如趁機給他們一點教訓,彰顯大漢威嚴對下一步外交攻勢也有幫助。”
劉宏騰的起身把腰上的劍一按說道:“好!揍他們丫的!”說著就出了辦公室,曹操也緊隨其後一起出去了。
來歪院中果然不出曹操所料,那個匈奴副使者朕得意洋洋的站在院中,一邊的呂布怒發衝冠滿麵通紅,被幾十名侍衛死死地拽著,即便如此還在一步一步緩緩向前移動。
劉宏:“呂布你不要出手了,輸贏都不光彩,我堂堂大漢,對付你個異邦走卒,就是上任何一名將軍也是輸贏都不光彩。”
說著劉宏轉圈看了一遍,原本是想讓三大神醫隨便上一個應該都能暴揍這個波斯貓,可是忽然想起來三大神醫這幾天在忙,都沒來身邊服侍。
看完了一圈發現現場出去武將們,最能打的就是剛改名的假太監朝日社了,不過他被皇甫密用鎖脈針封住了七成功體,不用毒的話現在打曹洪都不穩。除去朝日社,就隻有號稱百萬大軍的金卜日了。
於是劉宏的視線停到金卜日身上了。
金卜日一看劉宏盯著自己,當時就緊張起來了。
金卜日:“啊···這個···哎呀,陛下呀,臣,肚子疼呀,不舒服呀,陛下要不把禦醫找來給臣診斷診斷?”
靡不克終冷笑幾聲說道:“陛下何必挖苦臣下,臣下再怎麼說也是匈奴大將,怎麼就辱沒你們漢家大將了?還是說陛下擔心打輸了沒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