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聽到說要給自己安排監軍是曹操就覺得情況大大的不妙了,結果建軍的事情還沒問出個所以然,現在又要分自己的軍權!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怎麼皇帝突然變得這麼反複無常了?這可以說是決戰時刻,皇帝這種行為會嚴重影響軍心穩定的。
曹操想據理力爭一下:“陛下,能不能請皇甫嵩和盧植二位將軍過來,我想當麵和他們解析一下分兵的利弊,咱們準備了這麼長時間,花了這麼大的人力物力,不能在最後關頭為了個人的一己私憤就置全局於不顧啊!”
劉宏哪敢真把倆人叫過來呀,壓根沒有的事情,那兩個也是身經百戰的老將了,最基本的軍事常識還是有的,怎麼可能提出這種極其不靠譜的要求?
剛才劉宏還在為自己能想出如此‘天才’的借口而沾沾自喜,本來他還以為曹操被他剛才這麼一嚇唬就應該怪怪的俯首帖耳的惟命是從的成為自己的忠誠部下,那裏想到曹操居然還敢這樣反駁自己,這一意外讓劉宏有些措手不及。
劉宏:“嗯,啊,孟德,你的意見朕會考慮的,你也不要太放不開手裏那點權力,就算你不帶兵了,大漢也有無數能人誌士可以帶領膽寒的天兵天將掃蕩六合,平定胡人。”
曹操:“陛下,這都哪跟哪?陛下的話微臣不是很明白呀?”
劉宏:“你不就是怕手裏的軍權分給別人後變少了麼?”
曹操一臉的驚訝:“陛下怎麼會如此判斷微臣的心思?陛下,臣願意等掃平北境清楚群胡之後以一介布衣的身份回鄉種田,此生再也不出仕為官。”
劉宏心裏暗想這裝什麼裝,我倒要看看你再不為官。
劉宏冷笑一聲:“好啊,其實也不必等到打完胡人了,要走現在就能走。”劉宏一邊對著曹操說一邊偷眼瞧蒼山遠的臉色,然而蒼山遠仍然是一臉的平靜,好像根本沒聽到他說話似的。他原想嚇唬曹操一下,然後蒼山遠他們趕緊求情,自己再就坡下驢原諒曹操的衝動無知,樹立自己英明神武的高大形象,誰成想不僅蒼山遠不為所動,就連曹操都在解腰上的調兵印信了,這下劉宏心裏亂了。
曹操解下了自己的帶兵印信後對劉宏一躬身說道:“陛下,草民就此別過,請陛下派個人來跟草民去取州牧的印信。”
劉宏惱羞成怒:“好大的架子,給朕歸還印信還要朕自己去取?你還有一點做臣子的模樣嗎!要摘你的印也不急於這一時!”
劉宏還想施展自己‘高明’的手段,從乾隆皇帝那裏模仿來的技巧收拾曹操,可是這一下卻讓曹操心裏有底了。曹操心想:哦,你這是嚇唬著我玩呢?!那我還能說什麼話?我就閉上嘴看你怎麼收場吧。
劉宏還等著曹操趕緊低頭服軟,沒想到曹操居然也學蒼山遠站那裏不說話了。這就讓劉宏進退兩難了。
劉宏的的腦子也在竭盡全力的的思索著:哎呀呀~怎麼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乾隆一罵劉羅鍋或者紀大煙袋他們倆就應該立馬跪下認罪了?怎麼跑曹操這裏就裝瘋賣傻了?還有這蒼山遠,他就算不是朕的臣子,至少也算是大使級別的吧?待在朕的地盤基本的尊重也該給朕的吧?怎麼都和設定的不一樣呀?這讓朕怎麼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