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沐晴表情呆愣，歎了口氣：“謝謝你。”看著錄音筆的“屍體”，她的心髒處微微抽痛，這是唯一能扳倒程毓寧的證據，現在都毀了。
她的表情很悲傷，感覺下一秒眼淚都要流了出來。
“程小姐，那兩人是被人指使。”
蘇季楠神色淡然，語氣沉沉：“那你拿到電話號碼了？”
見紀然點頭，果不其然，蘇季楠眼裏流露出讚許：“那去查出幕後黑手。”
“一定是程毓寧。”程沐晴語氣冰冷，攥緊了自己的手，“她就是怕我用這個威脅她！”
“沒有實證隻是猜測沒有用。”
程沐晴咬著唇，看著目光深沉的男人，心頭微微顫動。
紀然速度很快，沒多久就去調查了電話號碼，隻是那一頭永遠都沒有人接，是一張沒有實名認證的卡。
程沐晴猜到了結局，歎了口氣，沒有想到她做事這麼滴水不露。
“謝謝你了。”程沐晴語氣真誠，“被銷毀也沒辦法。”看來她得想辦法製造新的證據。
蘇季楠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語氣涼涼：“好不容易聰明了一次，還是被人擺了一道，看來還是不夠聰明。”
“就你最聰明！有本事你給我想個辦法呀！”程沐晴瞪著他，聲音有些大。
蘇季楠表情高傲，雙手插在口袋裏：“記得你今晚說過的話嗎？答應我一個條件。”
程沐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立馬否認：“沒有。”
“沒關係，我剛好錄了音。”男人眉毛微挑，斜睨了她一眼，“我的要求很簡單，以後我說你的時候不許還嘴。”說完他轉身，慢悠悠的上了樓梯。
程沐晴看著他高大的背影，氣得牙癢癢，握著拳頭：“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紀然看著他們鬥嘴，強忍住笑意導致表情看起來有些怪異。他清了清嗓子：“程小姐，我調查到了那家醫院。”
程沐晴微怔，看著他：“謝謝。”伸出手接過紀然遞來的一張紙條。
紀然什麼時候離開的，她也不知道。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手裏的紙條。慢慢抬起頭，她回了自己的臥室。
她小心翼翼的把紙條夾進了相冊，雙手托腮，陷入沉思。
趙淑芸性格冷清，在程沐晴年幼時，或多或少受了她的影響，但是她和媽媽的關係非常好，總能在她細微的小事中感受到濃烈的愛意。隻是程沐晴和爸爸的關係不算親近，因為他總是早出晚歸。
程沐晴細細的回憶著，父母的關係不冷不熱，在她懂事時就知道父母分房睡。印象中，媽媽總是看著她露出憂鬱的表情，爸爸經常和媽媽吵架。
她努力想回憶出他們吵架的內容，但是不管她多麼努力，始終是想不起來。她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表情懊悔。
想著心事，她沉沉的睡著了。
程毓寧住了好幾天的院，終於好得差不多，從醫院出來的路上，劉正英扶著她。
“媽，我們現在不能心軟了。”她咬著牙，沉沉開口，“要盡快解決她了。”
劉正英點頭：“你放心，媽媽一定會想辦法解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