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大,這是什麼意思?”林朝陽明知故問。

劉浩深意的笑說:“沒什麼意思,就是跟你玩個遊戲。”

知道這混蛋故意打馬虎眼,端盤子可不是簡單遊戲,玩不好這次想要全身而退可沒那麼容易。

“劉老大,繞了半天,也該說個清楚,不然這賭我沒法陪你玩下去。”林朝陽直接挑明。

劉浩不屑地笑說:“小子,到了我的一畝三分地,沒有你選擇的權利。”

林朝陽臉頓時板起來,“說,怎麼玩。”

劉浩接過招風耳手裏的盤子,說:“簡單,端著這個鐵盤,跟我的手下比一比誰走的快,前提是不能把盤子裏的鐵珠子掉出來,如果掉出一顆就算你輸。到時候咱們就按賭注辦事。”

“你這事故意為難我。”林朝陽道。

劉浩心想就是要為難你,不然跟你玩這個,敢當麵頂撞他,不讓你吃點苦頭,還真特麼以為,這裏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

“小子,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麼著。”劉浩走上來拍拍林朝陽的肩膀,說:“你沒得選擇,如果你現在棄權也可以,我砍下你的手,然後把你扔出去。”

“你……”林朝陽裝作驚恐的樣子,吃驚的看著劉浩。

劉浩轉身嗬嗬笑道:“搬獨木橋過來,讓這小子也玩玩咱們的遊戲。

幾個男子轉身下了樓,不一會兒四條長約兩米的圓柱形獨木登被搬了上來,諾大的二樓被四條獨木登占滿,獨木登被左右分開,兩個為一組拚接在一起形成一個四米長的獨木橋。

林朝陽掃了一眼用筆直的鬆木杆製作而成的圓凳,表麵光滑無皮,如同一根圓溜溜的筷子。這樣的獨木橋,別說是端著東西,就是什麼都不拿都沒法輕易從上麵通過。

劉浩這是想要玩死他,賭注隻是個引子,想要置他於死地才是真正的目的。

“這,這什麼意思?這上麵能走人嗎?這不是開玩笑嘛。”林朝陽嚷嚷起來。

劉浩一揮手,幾名手下從腰間抽出刀子,向林朝陽走了過去。

“喂,你們什麼意思?”

看到幾個男子目露凶光,林朝陽驚恐的向後退了幾步,突然一把冰冷的刀子從身後繞過來貼在喉嚨上。

“小子,現在已經由不得你,我是看在金大成的麵子上才沒直接動手。”劉浩指著獨木橋,說:“你是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至於金大成,我劉浩還真沒把他放在眼裏。”

“你們……”林朝陽裝作驚恐的樣子,在轉身之際嘴角確掠過一抹狡黠。

劉浩讓招風耳講解了下比賽規則,雙方各出一人,端著盛著鐵珠盤子從左側上獨木橋,誰能在最短的時間通過並且不讓鐵珠掉落便獲勝。

林朝陽聽完後麵露難色,這一切都看在劉浩的眼裏。一想到這小子一會兒將會付出代價,劉浩的心裏就興奮不已。

這些年他們和內門井水不犯河水,既然今天內門的人主動找上門來,那就好好的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準備吧。”劉浩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