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陽淡淡一笑,拿起梨花糕塞進嘴裏慢慢的咀嚼著。對他來說什麼勢力、幫派、地位都是過眼雲煙,唯有兄弟友情和親情是最重要的。
國外的這些年對名利早已看淡,如果不是夏天出事有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在回到淮州,如今事情隻是機緣巧合,林朝陽更沒有心思做什麼老大,所以當譚五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林朝陽心裏就已經有了拒絕的理由。
“譚叔,名利地位對我來說太過遙遠,我就是個吊兒郎當的人做不了什麼老大,嚴寬的事情就麻煩你費心處理了,我隻想過點清閑的日子。”林朝陽回絕道。
譚五微微一愣,目光裏閃過一絲詫異。換做其他人不可能不去追求這些,眼前的林朝陽真是讓他另眼相看。
心中有了答案的譚五非常高興,淮州地下勢力能統一不但能給他帶來很大的好處,同時在莊家那頭也能更進一步說的上話。
“小林,你想要什麼?”譚五很直接,不要地盤總的給點什麼。
林朝陽指著桌上的梨花糕和雲霧茶,說:“給我打包點這兩樣,回去我慢慢品嚐。”
“好!”譚五心中更加喜歡這小子,不圖名利做事果斷,真是難得的一個人才。
拎著譚五送的梨花糕和雲霧茶,坐車直接返回了住處。
剛一進門就聽幾個新招來的保安聚在一起談論淮州剛剛發生的事情。
“你們聽說們,今天晚上發生大事了。”
“什麼大事啊?”
“對啊,什麼大事?”
幾個人聚在一起,很好奇的看著中間那個小個子男子。
“大事,大事,我也是剛聽到我一個在道上混的哥們說的,據說淮州赫赫有名的大佬嚴寬今晚栽了。”
“嚴寬?你是說淮州北麵的老大嚴寬?”
“對,就是那個嚴老大,今晚在朝陽區龍騰私人俱樂部被人個幹翻了,據說當著眾人的麵被打斷了雙腿,那場麵叫一個震撼。”
“臥槽,真的假的,淮州可是有著南譚五北嚴寬的說法,堂堂一個大佬在俱樂部被人打斷雙腿,難道是譚五幹的?”
“對啊,誰幹的啊?”
幾人催促著被圍在中間的小個子男子。
“別催,別催,我這不是正要說嗎。你們都猜錯了要真的是譚五做的那還沒有這麼震驚,偏偏打折嚴寬雙腿的人是個名不經張的小人物,據說姓林是個很年輕的人,我朋友站的太遠也沒看清楚。”
“切。”
“還以為後麵能勁爆呢,弄了半天吊人胃口。”
“姓林?咱們老板也姓林,你說有沒有可能說咱們老板。”
小個子男子,罵道:“你傻啊!咱們老板是生意人,怎麼能涉足道上的事,再說嚴寬那種級別是咱們老板能惹得嗎?”
這番話一字不落的聽進林朝陽的耳朵了,推門進去正巧幾人看過來,見老板回來了幾人急忙起身打招呼。
“都這麼精神,談論什麼呢?”林朝陽問。
小個男子笑了笑:“八卦,瞎聊。”
“趕快休息,明天還有任務。”林朝陽掃了幾人一眼,轉身向樓上走去。
看著上了樓的老板,小個男子比劃了下,小聲道:“就咱們老板這身板,哪裏能像道上的人,大家都洗洗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