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陽有點不屑,“又不是沒見過”,他走過來順勢坐下翹起二郎腿,“我需要二十包炸藥。”

隨後一行人回到哈紮指揮所,教父是被抬著用汽車拉回來的,林朝陽倚在門口看著士兵把他抬進裏屋出來,不耐煩地說:“這老頭哼哼唧唧一路了。”聽到這句話,他不免想笑。

隻見奧拉和達曼頓鬼鬼祟祟地進了屋,隨即物子傳來一聲歡呼便很快止住了,當晚,每個出行的士兵分到了兩份賞錢,留在指揮所的分到了一份。

“明天第三天了,我們要去教堂守著了,”林朝陽這一句話把正在和士兵酣暢豪飲的達曼頓點醒了。

他甩了下頭發,“是明天?好”達曼頓的回答帶著濃濃的酒味兒,“隔”胃裏的食物在翻騰,一陣酒氣噴湧出來差點沒把林朝陽熏吐。“咋們明天就去!不現在現在就去!”話都說不清楚的他想往門口走去,被地上的酒瓶絆個正著。

“酒量太差了吧,才五瓶!”林朝陽,林朝陽插手搖頭離去。出門恰好撞見奧拉。

“奧拉小姐,這麼晚去哪兒啦?你弟弟可是喝醉了哦。”隻見他嘴向裏努了努,達曼頓正借著酒勁在哪兒劃拳。

好似話裏有話?不可能!奧拉盯了一眼林朝陽什麼也沒說徑直向大廳走去。

這邊,達曼頓喊了聲姐姐,見沒被搭理,士兵也挺識趣兒紛紛走了,留達曼頓一人酣睡在院子裏,嘴角流著哈喇子。

達曼頓在院子裏睡了一夜,酒醒來連忙去找奧拉和林朝陽。

這邊,奧拉一行人早早就埋伏在了教堂前麵靜候哈紮的到來。

“突突突——”老遠就聽到了摩托車的聲響,奧拉很警覺,隻見兩個人騎著一倆九七式側車附自動二輪車,開車的那個人不認識,坐在旁邊很明顯是胡喬波。

奧拉做了個別動的手勢,沒看見哈紮,她怕這是來探路的哨兵,“別打草驚蛇”,奧拉小聲地讓士兵傳遞這句話。

教堂門口,修女像往常那樣清掃院子,兩人把車停在院子裏徑直向教堂裏麵走去,不一會兒,胡喬波爬到教堂頂樓插上了一麵黃旗——代表霍亂。

教堂裏麵其實是林朝陽守著的,先進去的那個人一把被林朝陽擰斷了脖子,胡喬波還沒叫出聲就被埋伏在門後的士兵拿槍頂住了脖子。

看著地上的人腿蹬了兩下就不動了,胡喬波便知道末日來了,驚恐萬狀地看著眼前這頭炸了毛的獅子:“我說,我什麼都說。”

“沈青梅呢?哈紮呢?”此時的林朝陽惡狠狠地。

“沈小姐沒有事,在離這裏一百多公裏的地下倉庫裏,哈紮派我來看看,沒有事情就在樓上升起這麵黃旗”,隻見他從懷裏掏出一個布包。

“有事呢?”林朝陽害怕有一次中他的計。

“有事我什麼都不做。”他看向林朝陽,知道他不相信自己,“林兄,若是再騙你,你把我的脖子擰斷。”他伸出脖子往林朝陽身上蹭。林朝陽隻能相信他,別無選擇。